何大牙晃了下头:“别。。。。。。别哭,你。。。。。。你也。。。。。。也行的,你。。。。。。也能成英雄。”
“嗯,英雄,我们都是英雄。
你放心,我一定会和你一样成为英雄的!”
房海江点头应道。
何大牙喘着气说:“老房,烧。。。。。。烧鸡。。。。。。好。。。。。。好吃,我。。。。。。我还。。。。。。想吃。”
“我知道,我知道。
你放心,烧鸡有的是,我待会就给你拿,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房海江说着抬手擦了把眼泪,他已经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去他妈的英雄吧,老子就是要哭。
“烟。。。。。。”何大牙的声音已经是越来越虚弱。
“烟,烟,烟!”
房海江急忙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掏出烟盒来又掉在了地上。
扑在地上抓着烟盒用力撒破,捡了一根烟塞进自己嘴里,右手握着打火机连打三四下才点着火。
好不容易将烟给点着了,却发现何大牙已经不动了,两眼无神地盯着星空。
房海江将何大牙的头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手指发颤地将烟屁股塞到何大牙嘴里:
“烟。。。。。。
何大牙,烟!
来,你抽一口。
何大牙,你倒是再抽一口呀。
何大牙,我他妈的命令你再抽一口。
你抽呀!”
秦冒山终于带着人赶了过来,众人合力将装甲运输车给抬了起来,却发现何大牙被压在下面的身体早已经血肉模糊,完全变样。
“何大牙,你起来,起来抽烟呀!”
房海江情绪失控地叫道。
洪波将手搭在房海江的肩膀上讲道:“老房,何大牙已经走了。”
“闭嘴!”
房海江一把揪住洪波的衣领,大声叫道,
“你给我闭嘴。
不准叫他何大牙,他有名字子,他叫何超雄!
给我记住,他叫何超雄!
听到没有?”
“记住了,我们都记住了,他叫何超雄。”
洪波点头应道。
“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