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們回來後,楚越以保護為由,派人看守住她,怎麼這麼快就撤人了?
難道……是殿下的意思?
他醒了?
班馥心頭一跳,這個推測一出現,想見他的念頭就一直盤桓在腦海,她有些坐不住了。
招呼朝雲出門,一路雙手交握,捏來扯去,心情忐忑不安。
昨夜之事,細細想來,實在是有些詭異。
她知道這件事,應當是個意外。
以楚越昨日未接到楊太醫就心急火燎奔襲回來的反應來看,他肯定是一早就知道這件事的。
嫻月姑姑來時是跟著太后鑾駕來的,回去之時,也跟著太后先行回宮打點,她雖不在場,但她和鄧顯都是從先娘娘在時,就一直照看元君白長大的人,他們二人應當也是知情。
可是泰安和朝雲,她卻有些不確定了。
班馥想了想,轉頭笑問:「朝雲,你跟在殿下身邊多久了?」
「十二三歲的時候吧,至今也有五年了。」
這樣閒聊的話題,主子們大多會問,朝雲也不疑有他,隨口就答了。
班馥感慨:「都有五年了啊,你在殿下身邊服侍也不算短了,是個老人了。」
朝雲笑著說:「奴婢這算什麼呀,且不論鄧公公與嫻月姑姑了,便是泰安也比奴婢在殿下身邊待得長,幾乎算是伴著殿下長大的呢。」
班馥笑著垂下眸。
那麼這樣說,泰安也極有可能是知曉的。
可若說他知曉,為什麼還會答應帶她過去見元君白?就不怕她發現秘密嗎?
這是元君白對她的試探?還是意外?
*
到了元君白在一攬芳的居所,泰安見她來了,老遠走出來迎接。
班馥問他殿下可在?
泰安熱情地引她到院門口,說去幫她通傳。
班馥等在門口,片刻功夫,泰安回來了,臉上掛著為難的笑:「姑娘見諒,京中來了人,殿下在見客,暫時不能見姑娘了。」
班馥有些失落,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微笑點頭:「我知道了,多謝泰安公公。」
待人走了,泰安嘆了口氣,折返回去。
元君白坐在書案後,影衛正在稟報:「殿下,京中來信,兵部左侍郎嚴彰昨夜暴斃在獄中。」
在欽懸司眼皮底下都能動手,梁氏也算有些能耐。
元君白頷,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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