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兴雷冷哼一声,“好,很好。你不说是吧?重刑之下必有真话,来人,行刑!先打他三十大板!”
艹,这货是要玩严刑『逼』供啊,夏辉变了脸『色』,怒道:“冯兴雷,你敢!你这是滥用私刑,公报私仇!这青南城可不是你们冯家的,你敢用刑,我就上京告你,告你藐视王法,告你屈打成招。”
夏辉口中虽然如此说,心中却是叫苦不迭,他不认为这个无力的恐吓能把冯兴雷镇住,今天只怕难逃一劫了。
冯兴雷大笑道:“哈哈哈,我有什么不敢的!对付你们这些杀人凶手,就不能让你们好过,就应该用严刑。来人,给我打!。”
狱卒掏出钥匙,打开牢房门,几个官差立刻气势凶凶地冲了上来,把夏辉狠狠地按在地上。
趴在地上,夏辉怒冲冠,奈何身体动弹不得,破口大骂:“冯兴雷,你这狗娘养的东西。。。。。。。。”
冯兴雷听得脸『色』青,怒道:“打完板子,再掌嘴三十。”
“是。”官差应了一声,高高地举起板子。
“啪”的一声,重重的板子打在夏辉的屁股之上,一阵剧痛传来。夏辉紧咬牙关,紧握双拳,不让自己出惨叫,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流淌下来。
夏辉双眼狠狠地盯着冯兴雷,心中哪个恨啊。
“啪”的一声,又一板子打下来,夏辉感觉屁股都要开花了。
行刑官差举起板子准备继续打下一板时,一声大喝从外传来,“停手!”
行刑官差举得高高的板子,在半空中瞬间停顿下来。
“太祝大人。”
“太祝大人。”
几名官差恭敬道。
夏辉往外一看,正是当日在县衙里见过的易司太祝谢林桥。
冯兴雷拱手抱拳道:“太祝大人,我们正在审问昨天西水街火灾的罪犯,不知大人有何要事?”
谢林桥瞥了夏辉一眼,微笑道:“教尉大人,暂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此人就是凶手,说他是罪犯未免过早了吧?”
冯兴雷脸『色』微变,咬咬牙,坚定地道:“太祝大人,我看此人嫌疑很大!极有可能就是凶手。我看他嘴硬,正打算略施手段,让他招供。”
谢林桥意味深长地看了夏辉一眼,微笑道:“我收到情报,此人掌握了凶手的线索。”
“这——”冯兴雷很意外,想不到这小子都挨板子了,还留有这一手。他深深地看了夏辉一眼,随即对行刑官差道:“放开他!”
“是,教尉大人。”
夏辉艰难地站了起来,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脸『色』有些苍白。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感激地看了谢林桥一眼。
谢林桥走到夏辉身边,微笑道:“夏公子,听说你有凶手线索?”
为何谢林桥会知道此事?夏辉心里疑『惑』,很快他就断定了是谢弘文和陈仲源给透『露』的,心里对这两小子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恼恼怒。
夏辉脸无表情,咬着牙说道:“我本来是有线索的,但被那教尉大人严刑『逼』供,打了几十下板子,全部打没了,现在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