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溫陽像是受驚的兔子,蹭地站起身,凍得發紅的手胡亂地擦著臉。
段墨寒看著溫陽這副無措的樣子,調侃道:「你懂得挺多啊,還知道野戰是什麼。」
「我。。。」溫陽急的說不出話了,本就紅的臉更紅了,眉頭可愛的緊蹙著,氣呼呼地像一隻河豚。
段墨寒眯了一下眼,伸手捏住溫陽的臉頰,稍微一用力,溫陽的嘴就嘟了起來,仔細地去看,還可以看到他留下的咬痕,很色。
段墨寒鬆開溫陽,下腹傳來的慾火被他強壓了下去,低沉地說:「我送你去學校。」
「溫先生!」
司機突然叫了一聲,段墨寒快地轉過身,在溫陽倒地的那一瞬間,伸手摟住溫陽的腰。
溫陽暈倒在段墨寒的懷中,嘴微張著,呼出的氣息熱的不正常。
段墨寒抬手摸了一下溫陽的額頭,燙的可以煮熟雞蛋了。
十分鐘後,段墨寒帶著溫陽去了他朋友林墨開的私立醫院,林墨給溫陽做檢查,站在一旁的段墨寒說:「撕裂是不是會引起發燒?」
林墨問:「是我理解的那個撕裂嗎?」
段墨寒擰了一下眉,「嗯。」
林墨無奈地搖了搖頭,「那我需要檢查一下。」
林墨彎身要幫溫陽檢查,段墨寒伸手握住他的手,「我來吧。」
林墨識地出了病房,等病房門關上,段墨寒伸手解開溫陽的褲扣。
溫陽不舒服地悶哼了一聲,雙腿自然地合攏,「別動我,疼。。。」
段墨寒咽了一下喉嚨,當他徹底看清之後,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第6章:只是玩具,等我玩夠了就給你
段墨寒擰了一下眉,顯然對於剛才所看到的景象過於的驚訝,他雖然沒有接觸過這類群體,但他們這個圈子,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沒聽說過,對雙性人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沒想到溫陽看著外表乾乾淨淨的,竟然擁有了一副怪胎一樣的身體。
段墨寒後退了一步,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難怪溫陽那麼抗拒和他發生關係,原來是怕他發現這個秘密啊。
有意思。。。
「墨寒,你看完沒有?」林墨敲了一下門,著急地說,「他在發高燒,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段墨寒彎下身幫溫陽把褲子穿好,拉過被子把溫陽蓋起來,手經過溫陽腰的時候,眼睛眯了一下。
雖然和一個怪胎做了有些噁心,但溫陽的身體很銷魂,再加上那和程千帆極像的眼睛,足以蓋過那細小的瑕疵。
段墨寒仔細地看了一遍,確認給溫陽蓋嚴實了,說:「檢查完了,你進來吧。」
林墨推門而入,「情況怎麼樣?」
段墨寒坐在病床上,語氣沒有什麼起伏,就像是在讀一篇文檔,「有些腫了。」
林墨擔心地說:「傷口沒有進行妥當的處理,還是在那麼私密的地方,肯定會發炎引起高燒的,必須掛吊瓶了。」
段墨寒始終看著溫陽,淡淡地說:「嗯,你安排吧。」
因為發高燒,溫陽感受到來自段墨寒的手指傳來的涼意,腦袋本能地往前挪動了一下,像貓咪一樣蹭著段墨寒的手心,緊皺的眉也舒展開了。
頂著這樣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做出這種依賴別人的小動作,是個人都會心軟,可段墨寒卻厭惡地收回手。
溫陽只是他用來宣洩情感的替代品,他不會對溫陽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打完電話回到病房的林墨,剛好看到段墨寒這個小動作,無奈地嘆了口氣。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看著是那麼的弱小,這種人最適合被人捧在手心上疼愛,可偏偏遇到了段墨寒。。。
這世界上所有人都可能會給予他愛,唯獨段墨寒不可能,段墨寒有多愛程千帆,他作為朋友再清楚不過,如果程千帆想要段墨寒的命,段墨寒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親手遞上刀。
這種深入骨髓的愛意,就像是###,戒掉的機率微乎其微。
林墨走到病床前,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膏,「這是消炎的藥膏,是你給他擦,還是我來?」
段墨寒接過藥膏,看著溫陽因為發燒而痛苦的小臉,涼薄地說了一句,「身體都這樣了早上還去鍛鍊,他自己都覺得沒事兒,還上什麼藥。」
林墨嚴肅地說:「反正是你的人,你要是想看著他死,我也沒有能力攔著你。」
「誰的人?」段墨寒的臉一下沉了下去,語氣冷的滲人,「只不過是用來發泄的玩具,他配當我的人?別開玩笑了。」
醫者父母心,林墨實在忍不下去了,厲聲說:「段墨寒,你不能自己失戀,就把心中的怨氣發泄在一個可憐人身上,這樣做是不對的。」
「啪——」
段墨寒把藥膏摔到了地上,「怎麼?林大醫生,你這是看上他了?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護著一個人?」
林墨非常失望地看著段墨寒,他知道程千帆結婚對段墨寒是個很大的打擊,可這不是段墨寒去傷害另一個人的理由。
「段墨寒,你真是瘋了。」林墨的雙手握成了拳頭,「他就算再普通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怎麼能說他是玩具。」
「別以為你是我朋友就可以在這兒和我說教了,我的事兒你他媽少管。」段墨寒嗤笑了一聲,陰鷙地說,「還有,如果你真看上他了,等我玩夠了就給你,但是現在你他媽別惦記,我最噁心別人碰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