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胜利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可在许大茂和院里的大家伙听来,好像就是影射许大茂结婚好几年没有孩子的事情一般。
“杨胜利,我今天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被不经意间戳中痛处的许大茂此刻恨不得活吃了杨胜利一样。
“大茂,你先别冲动,你说这只鸡是胜利偷的,有直接的证据吗?”易中海开了口,还是站在了偏袒杨胜利的角度上。
“不错,老易说的对,就算是胜利家现在炖着鸡,也并不能证明这只鸡是你家丢的那只,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贸贸然诬陷他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闫埠贵同样也是站在了杨胜利这边,替杨胜利说着话。
“行啊,我算看出来了,三位大爷已经不是原先的三位大爷了,不就是他杨胜利现在当个主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当主任就能不分青红皂白,黑白混淆?”孤立无援的许大茂彻底爆发了。
“许大茂,这话说的有点过了。”易中海拉下了脸,“我们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别的意思。”
“没错,老易说的对。”刘海中附和道。
“举个例子,要是你家里没了几块钱,院里谁家都有这个钱,难不成你随便找一家说钱是你的,钱就是你的?”
许大茂的行为让院里的三位大爷为了自已的权威破天荒的团结在了一起。不得不说,三位大爷团结起来展现出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轻轻松松就把许大茂给压制了。只是三人都有各自的小心思,暂时一致对外而已。
“许大茂,来你过来……”杨胜利冲着许大茂招了招手。
许大茂看了杨胜利一眼,往杨胜利这边走了几步。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许大茂的脸上响了起来,同时也惊呆了院里的众人,趁着许大茂没反应过来,杨胜利揪住了许大茂胸前的衣服,“许大茂,你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难道就想不出来院里谁会干这种事儿?一只鸡才几个钱,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
结结实实被打了一下的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涮羊肉都能随便吃的主儿,怎么可能打一只鸡的主意呢?而且轧钢厂的下班时间许大茂清楚的很,从下班到现在的时间虽然不短,但要做到杀鸡拔毛不留一丝痕迹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要避过从后院到前院所有人的眼睛。
想到这,许大茂彻底反应了过来。
“想明白了?”
好面子的许大茂并没有承认,但没有说话就代表了已经默认了。
“行,我也不难为你,道个歉吧。”杨胜利撒开了自已的手。
“道歉?”许大茂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这是听到了什么,“道哪门子歉啊,就算我冤枉了你,你也打回来了。”
“打你是你活该,我是为你好,不然你能知道是谁把你家的鸡偷了吗?至于你冤枉我,那是另一回事儿,该道歉就得道歉,不然别怪我跟你不客气,别以为你离开了轧钢厂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只要我想,就没有我够不到的地方。”最后一句杨胜利放低了声音,只有许大茂一个人能听的见。
“对不起,是我冤枉你了。”此刻的许大茂不由得把杨胜利的话听了进去,纵使心里不愿意,也硬生生的把话说了出来。
“不好意思,我不想原谅你。”
“你不是让我给你道歉吗……”许大茂快被气疯了。
“对啊,道歉是你应该的,我可没说道完歉就没事儿了,你现在还是赶紧处理你小鸡儿的问题吧,别时间长了,想找找不回来了。咱俩的事儿私下再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杨胜利心里的气儿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是看戏的时候了。
许大茂心里并没有明确的目标,但心里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院里一直有人,谁能在别人眼皮底下干这事儿?肯定是小孩,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谁家大人白天能干这事儿?要是小孩的话目标就显而易见了,棒梗有过前科,当然嫌疑最大了,可许大茂吸取了教训,不能再张嘴就说了,反正刚才三位大爷冠冕堂皇的说了几句话,索性就把事儿推到三位大爷身上。
“三位大爷,既然您都说这事儿不是杨胜利干的,总得给我个说法吧?我的鸡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啊。”只要是不涉及到杨胜利,许大茂的智商立马在线了,“我希望三位大爷能主持一下公道,把这事儿给解决了,不然留着这个祸害,今天是我,明天就是别人,到最后谁也跑不了,今天是鸡,明天说不定就得搬家。”
许大茂特意夸大了事实,让四合院的所有人心里都变得有些恐慌,也算是变相的给了三位大爷一些压力。
“大茂说的是,这事儿要是没个结果,以后发展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说不定咱们大伙谁也跑不了。”闫埠贵第一个蹦了出来。
“不错,不论是谁一定得把他揪出来才行。”刘海中插了一句。
“人是一定要找的,问题是大伙都没什么线索啊,又没人看见,怎么找?”确定了不是杨胜利之后,易中海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何雨柱,万一要是跟许大茂过不去,故意打击报复的话,这事儿一定得想办法遮过去才行。
闻言,刘海中跟闫埠贵想了想。
“胜利啊,你怎么看?”刘海中把话题抛给了杨胜利,也是歪打正着,找到了院里唯一的一个知情者。
“还能怎么看,狗改不了吃屎呗。”
闫埠贵的脑子很快,转了一圈以后接着就搭上了话。
“胜利,你的意思是今天偷许大茂家鸡的贼是惯犯?”
“我可什么都没说。”杨胜利欲擒故纵的话更是坐实了闫埠贵的猜测。
“老闫,你们别在这打哑谜。”刘海中听得一知半解,“老闫你要是知道什么就直接说出来,绕来绕去的大伙也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