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费有了,秦京茹说话也硬气了不少,还是跟上次一样,转天清早就离开了四合院。
“娥子,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后院,许大茂正跟娄晓娥苦苦的解释着。
“没什么好解释的,刚才院里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以后咱们各过各的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经过这一遭,娄晓娥坚定了离婚的意思,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工作,自尊,媳妇儿,一天之内全都没了,这让平时自视甚高的许大茂根本就没办法接受。不知不觉间,许大茂的心理已经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化。
“走可以,东西你得留下。”
“什么东西?”
“当然是床底下那箱东西。”除了那箱东西以外,许大茂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依仗的东西了。
“不行,那不是我的陪嫁,只是暂时放在这而已,现在我要走了,一定得带着离开才行。”
“这些跟我没关系,放在这就是我的东西。”被逼的无路可走的许大茂势必要无所不用其极的把这箱东西留下,“如果你不留下,就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许大茂,你别得寸进尺,咱们结婚的这些年我家往这贴补了多少你心里不清楚吗?怎么还好意思惦记这箱东西?”娄晓娥自然也不会任由许大茂留下这箱东西。
“说的好听,你家里往这搭钱不过是因为你一直没有孩子对我心有愧疚而已,这都是应该应分的,我不欠你家什么,反倒是你,这些年连个一儿半女都没给我生出来,是你一直欠着我,换了别人我早就儿孙满堂了,这箱东西就当是你给我的补偿了。”
“许大茂……”
“怎么想打架?好啊,打吧,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面子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了。”许大茂俨然就是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了。
“大茂,别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就这箱东西不行。”见许大茂如此坚决,担心事情闹大的娄晓娥也不得不暂时服软,“看在咱们多年夫妻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行不行?”
“真有意思,这个房间里除了这些东西还有什么?就那被子,锅碗瓢盆,能值几个钱?”
“要不这样,我给你留一半总可以了吧?”娄晓娥只能是一让再让。
“不行,我说了全部就是全部。”
“许大茂,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让我爸找几个人过来强行把这箱东西搬走,你又能有什么办法,以前还好说,说几句话有人会帮你,现在你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你能指望以前的酒肉朋友还会在这个时候替你出头,保不齐看见这些东西就会起歪心思,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给你一半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要是还不满意,那咱们就鱼死网破。”
忍无可忍的娄晓娥露出了自已最后的态度。
“好,一半就一半。”
许大茂麻利儿的把箱子从床底下抽了出来,打开以后快速的把东西分成了两份。
“你拿走吧,以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许大茂紧紧的抱着只剩一半的箱子,指着放在地上的另一半东西,对着娄晓娥说道。
“行……”此时的娄晓娥无比的失望,望向许大茂的眼神再也没有一丝的亮光,找了个兜子装好以后费力的带出了四合院。
“还是你们最实在,从来也不多话,更不会跑。”许大茂对着手里的箱子喃喃自语道,“只要你们还在我手里,我就有机会东山再起,到时候我绝对不会放过杨胜利,何雨柱,管你们背景怎么样,早晚得让我踩在脚底下……”
“阿嚏……”前院的杨胜利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啊?”章婉芹凑过来试了一下何雨柱额头的温度,“不烧啊?”
“没事儿,别担心,可能就是鼻子痒了一下吧。”杨胜利也没有在意。
“好了,赶紧吃饭吧,要不一会儿凉了就该腥了。”章婉芹把鸡蛋羹端到了杨胜利面前。
“好香啊。”杨胜利闻了闻,随后称赞了一句,“芹儿,还得是你,换了别人就做不出这味儿来。”
“你啊,就这张嘴可会说好听的了。”
“嘿嘿……”杨胜利笑了声便拿起勺子慢慢的品尝着……
再说娄晓娥这边,娄家老两口看见自家闺女拎着大兜子回来,心生疑惑。
“晓娥,你这是?”
“妈,我要跟许大茂离婚了。”娄晓娥很是平静的说道。
“离婚?你开什么玩笑?好好的日子不过你闹什么离婚啊?”闻言,娄母极为震惊。
“许大茂干了太多不三不四的事儿,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已经被捅到院里去了,大伙对许大茂干过的事儿已经心知肚明了,再跟许大茂过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尽管不想再提,不过因为害怕父母担心,娄晓娥还是忍着解释了一番。
“那也没必要把事儿弄的这么大吧?你总得给许大茂一个机会让他解释一下吧?”
“算了吧。”娄母还想再说,被娄父开口拦下了,“既然晓娥已经决定了,那咱们就别再管了。”
“你这叫什么话?女儿出了事儿,咱们当爹妈的不管,难不成指着外人来管吗?”娄父的话让娄母心里很不得劲儿。
“可现在女儿大了,她有自已的想法,咱们不能再跟她小的时候一样,一味的把自已的想法强加到她的身上,而且结婚这几年许大茂什么脾气咱们也看在眼里,除了有个放映员的工作以外,别的是一无是处,整天就琢磨着怎么讨好领导,谋个一官半职。当初就不该把晓娥嫁给他。”
“你别在这放这马后炮,早你怎么不说?之前结婚的时候你不也没说什么吗?不就是看在许大茂那份工作上才同意的吗?”娄晓娥的事情娄母的心情很差,根本就没打算给娄父留一点面子。
“行了,爸,妈,你们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