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主父正是在指萧国舅,京城那边都是这般叫的。
妻主娘子夫侍众多,通常要么那些正夫侧夫搬去与妻主同住,要么则是妻主住进正夫家中,旁的侧夫和暖床夫侍也跟着一起过来。
而那些庶出的子女则是称呼正夫为主父。
“萧某为庶出,自幼便不得重视,少时也曾挨过不少欺凌,心中对那国舅府……其实早已不满已久。”
“昔日萧某曾在京城见过几位夜族公子,那些人无不是人中豪杰乃龙凤之姿,萧某私下曾与其中之一交好,也曾将其引以为挚交好友。”
“但奈何身为庶子,这一生只得听萧家安排,后来多年萧某人在海州,对京城之事知之不详。”
“而三年前夜王府满门皆灭,萧某根本不知,待萧某得到消息之时,大局已成,且鞭长莫及,再想设法营救也已是晚了……”
他说得漂亮,这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然而詹长安依然背对着他,她没敢看他,她怕一旦他回头,便要遏制不住心头的怒火。
她自然知晓这萧长慎也不过是在糊弄她而已,满口忽悠,妄想打张感情牌,仿佛他私底下跟夜家关系多好,企图借由这种说法来让自己高抬贵手。
可事实上,
“呵,”
詹长安长吁口气,着实是压不住心底的那些个讽刺。
“那按你这么说,你身在萧家心在夜,你其实早就已经想反了萧家?甚至还想为夜家报仇?”
大抵是做戏做全套,萧长慎欷歔着,“鄙人藏拙至今,今次之所以从海州发兵,也是因听闻女帝与萧家的关系已彻底恶化。”
詹长安心底不禁再度冷笑,
她抚摸着戴在手上的紫玉扳指,又用力闭了闭眼,
此刻也不禁想起萧长慎之前让人拿出的那个卷轴。
那卷轴之上,所记载的,乃是一份名单。
几乎全是夜家之人,要么是小夜卿的亲属,比如一些族叔、族兄,甚至是族姐,要么则是夜家的一些远亲,甚至还有一些是夜王昔日的旧部,
其中很多人,甚至早在多年前就已成了个“死人”,所有人都以为那些人死了,可原来竟是被俘。
不但成了俘虏,且还成了一些试验品。
这萧长慎,又或者是萧家的其他人,在拿那些人试蛊。
夜家为往后,夜家由来已久,家族渊源甚至要追溯至数千年前,在那个女子信香尚未诞生的时期。
而凡是夜家嫡系,只要繁育子嗣,若为女婴便一定是王品信香。
那些被俘之人中,也有夜家的一些嫡系,比如小夜卿的两位兄长。
算是同母异父的关系,
其生父并非夜王,而是侧夫。
但早在三年前夜家覆灭时,那二人就已经被俘,落入萧家手中,但所有人都以为那二位王嗣是死于那一夜的灾难之中。
“你们萧家……还真是野心勃勃。”
许久,詹长安才这般开口。
萧家并非王侯,便是曾有妻主娘子,可那些妻主娘子也不过是珍品信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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