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雅你在我身邊待這麼久,這還是你第一次質疑我的決定,是有人對你說什麼,讓你分心。」
「沒有。」米雅拒絕承認,在萊茵恩的強勢對視間,她不甘心地質問,「我聽說這位獄警曾出入監獄長你的住所。兩次。」
「所以呢?有什麼問題,米雅你想質問我存了私心,還是想幫你的未婚夫從監獄裡打探我的情報。」
米雅當頭一棒,低下頭沉悶地說:「你猜到了。」
「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你從來都不是冒冒失失的人。」萊茵恩從進入監獄就已經了解他需要的屬下是什麼性格,方方面面的了解不是想掌控他們,而是了解後進行適當的分配工作。
這是一位上級的必修課,而作為監獄長,他所做的這些只是零星一點。
米雅聽到萊茵恩的問話,內心僅僅做了幾番爭鬥,旋即對著監獄長說。
「他用我的父母作為代價。」
萊茵恩不出所料地點頭,他早已預料,低沉的嗓音在辦公室里響起:「我明白,你繼續就好,至於今天的對話,你記得多摔幾個花瓶。」
在萊茵恩的授權下,辦公室傳來「哐當」的聲響。
怒氣沖沖的米雅從監獄長的辦公室走出來,一路回到北區的消息,傳遍了整所監獄。
阿冷收到萊茵恩的吩咐進來打掃衛生的間隙,好奇地問萊茵恩。
「主人,你真的沒有私心嗎?」
身為機器人,他一直在外面候著,自然聽到米雅的質問,可後面的話卻似乎可以屏蔽,讓機器人沒有聽清,但阿冷莫名在意那句話,大著膽子詢問。
萊茵恩在審閱進來的一批囚犯資料,聽到阿冷這樣的說法。
他只是淡淡地說:「他只是個小孩子。」
年輕,喜歡撒謊,沒有多少閱歷。
可腦海里卻閃現前兩次的古怪夢,讓他奇怪地做了好幾次電子檢測大腦,以防止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注入陌生的精神力,才會有如此怪異的夢。
可在檢測完畢後,發現任何問題都沒有。
那是他出現了問題嗎?
不可能。
萊茵恩否決這個念頭。
心裡認為是自己多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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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間內,沈愉換掉繁重的裙子,拿出一早準備好的男士衣服換上去,前者高傲像個大小姐的美人,轉眼變成一位普通甚至膚色有點黑的侍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