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果果?”左念蹲下来,没顾得上自己被打破的额头,摇了摇她的胳膊,“醒醒。”
我要是醒过来我就是傻!她心里默念着,将一双眼睛闭得死死的。
左念在检查过她的头部没有受伤之后哼了一声:“被砸的人是我,你昏什么?!起来!我头晕,送我去医院。”
无疑是被识破了,贝果果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她也怕左念真出什么意外,毕竟……这纸糊的总经理啊!
“你手里拿的神么?”
“呃……”
贝果果想起了那个凶器,她偷偷地掐了自己一把,可就是没出眼泪,对于演技这个东西,她不得不佩服苏润了,那眼泪说来就来,任由她掐紫了自己大腿,也没出一滴眼泪,只好低下头,弱弱地开口:“总经理,我说了您别骂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下午我把电话摔坏了,然后我去买胶水,谁知道……电话粘在手上拿不下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偷公司的东西,总经理你要相信我的人品啊!”
她的声音本来就有点软,一着急更加的软,此刻贝果果多么想能挤出点眼泪,这样动人的时刻,说不准左念看到眼泪就不追究了呢。可是仍旧没有眼泪,她只好低着头,恨不得将头埋在地毯下面。
“给我看看。”左念抓过她的左手,被胶水黏住的手皮肤已经发硬,也许是下午她用力拉扯过的缘故,此刻手有些红肿。难怪她下午送咖啡的时候举止奇怪,难怪她一直藏在包里,难怪肚子最容易饿的她加班到最后一个才走。
“左老师,要不扣钱吧。”贝果果扁了扁嘴。
“你下午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左念吼了一句。
贝果果被他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怕你让我赔啊,万一你笑话我怎么办?”
“你!”左念咬牙,“猪脑!我送你去医院。”
左念关了公司的门,将贝果果抱起,快步跑进了电梯。周围的灯光明亮了之后贝果果发觉左念头上的伤口有些严重,大概是刚才砸他的时候电话线的头划伤了他。此刻血已经顺着伤口流下来,沾染了睫毛。
贝果果一下子想起他晕血,做好了从他怀里跳下去不受伤的准备。岂料,左念只是慌了一下,然后说:“不想摔下去就拿纸巾给我擦擦血。”
“哦。”贝果果小声答应,乖巧的给他擦血,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是手粘住了,不是脚啊,我能走的。”
左念飞奔的脚步顿了一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昔日那张俊俏的脸,此刻真有点血肉模糊的意思,贝果果果断的闭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清明节突然有事去了外地几天,现已回归啊!恢复更新了!嘤嘤嘤!求鞭打啊
30你糊弄鬼呀
“就没发生点什么?”
“没有。”
“果果你糊弄鬼呀?”
“真没有。”
“靠!”苏润将面前的那个装了半杯橙汁的杯子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掷,冰块碰撞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炎炎夏日,面色红润的苏润,有一种说不出的义愤填膺。
虽然贝果果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气愤什么。
那天左念送她去了江仁医院,正巧主治医生是韩洛,不出意外地被坑了一大笔钱。她奇怪,左念明明晕血,为什么能忍着一晚上没晕倒,而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后来贝果果看韩洛开药的大笔挥来挥去的时候,她明白过来了,左老师一定是怕韩洛乱收费。
她当时听说要住院的时候,险些就瘫软在左念面前,当然也可以说是跪。
“左老师!总经理!我这算不算工伤?!”
大抵是那时候左念脸上有血,所以看起来格外的恐怖,他狠狠地瞪了贝果果一眼,让她再也没敢问下去。
“果果左老师真没对你做点什么?孤男寡女一整夜啊!”苏润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上下打量贝果果,不断地摇头撇嘴。
贝果果白了苏润一眼:“你懂什么?姐这么天生丽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女神的光芒,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呸!贝果果你就真的没有想过,左老师好端端的为什么来咱们学校,为什么把你弄去他公司,又为什么对你这么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