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向寒往那一瞥。
多的不说,径直去厨房冰箱里拿了瓶水。
岑帆跟向日葵那样,顺着他的方向扭头,人到哪儿他都跟着,“你晚饭吃了么,要不我给你下碗面?”
“不用。”刑向寒直接说。
语气比他手里的冰水还要凉。
岑帆知道他不高兴,想到对方马上要走,心里难受,赶紧冲他解释:“对不起,我手机关机,充电宝也没电了。”
“下次我一定提前点告诉你。”
刑向寒没应人这句,只看他。
高大的身躯,肩膀宽大挺阔,即便站着不说话也能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搁平常岑帆肯定不敢马上上前,但他心底不想让对方生着自己的气去m国。
犹豫片刻,走过去扯住他袖口。
在他手臂上轻蹭两下,“今天。。。。。。我本来也没要跟陈开出去喝酒,刚才他那么说是开玩笑的,你别生他的气。”
刑向寒抬起被人扯住袖口的手,微微扬起。
岑帆以为对方是要摸他的头,顺从地把头往前抻点。
刑向寒却直接从他旁边走过去了。
卧室里。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头先他们各盖着一床空调被,后来刑向寒突然起身,使劲扯住他的手腕,沉默地把人摁进床榻。
铺天的热席卷过来。
刑向寒眼底红得骇人,神态却是冷的。
身体上的力气不断加重,根本不管底下人疼不疼。
岑帆虽然有些害怕,但也知道做这些可以缓和他们间的关系,手拂在他臂膀上,双腿顺从地向上弯折。
屋里的喘息声很快此起彼伏:
“恩。。。。。。那里不行。”
“慢一点。”
“刑向寒。。。。。。别。。。。。。”
岑帆咬着下唇,嘴里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到了后面。
嗓眼深处像埋下枚火种,干咳得不行。
朦胧的双眼却还是坚持看向他,也渴望从对方嘴里听到什么。
可直到被热浪吞噬的一瞬间,刑向寒都没说半句话,只死盯着他,沉默地做自己当下该做的事。
火种退去大半。
两人先后去浴室清洗。
出来后跟之前那样,一人睡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