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话,两个早就馋甜点的小年轻都凑上来,挑了半天,最后拿着小勺上二楼去吃。
陈开又转过身。
还没开口,齐铭煊就跟中午一样,两手往外一推,“我不吃。”
说着就朝外走。
这里除了他就只剩下岑帆。
陈开手搭人肩上,咂吧两下嘴,“咱们刑教授真有钱啊,这些天送来的东西可没一样是便宜的。”
说着自己也拆开个大福。
岑帆瞥了他一眼,“你之前不是说让我不原谅么。”
“是不原谅啊。”
陈开摇头晃脑,吃得一嘴动物奶油:“我就觉得你之前那样分手太亏了!”
“现在他好容易良心现,醒悟了,知道该挽回了,咱们人可以拒绝,但别跟东西过不去!”
岑帆表情微顿,拿起包装袋上的甜品票,默默记下上面的标价,开口道:“他没想挽回什么。”
“对啊。”陈开把他那点心思放眼底,坐在他对面。
一副对这种死乞白赖很有经验的样子:“所以你也别总想着欠他,该吃吃该喝喝。”
“你要动不动给人打钱,可能他还觉得自己有戏,你要一直不理兴许人过段时间就不会再来了。”
岑帆叹口气,想起什么之后又欲言又止,“那你对你那个学姐。。。。。。”
“现在在说你的问题呢,别扯到我!”
陈开像被踩到尾巴的小花,“蹭”一下站起来。
又高深莫测地看了他眼,也往楼上去了。
送来的东西最后木雕室里也就岑帆和齐铭煊没碰。
岑帆坐在四方小凳上。
正在直播做木雕。
这种对着镜头来做,起初岑帆还是有些不适应,总是忍不住抬头看眼,后来也慢慢习惯了。
专注在自己手里的活不出来。
弹幕里起初还很闹腾,后来进这里的人都把这当做是学习码字的纯陪伴。
自觉在弹幕里打卡,做目标。
只有岑帆手里的木雕做完,里面才会闹腾一会:
——岑老师的工作室具体地址在哪儿啊。
——我上周买的那个不倒翁什么时候货呀!
——呜呜呜,我帆帆做木雕的时候真帅!
——岑老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木雕的呀。
之前的问题都被顶上去了,岑帆只能看到最后一个。
“差不多是从大学的时候才开始做的。”
——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