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说笑了,我们男子……”白翊萱刻意停顿了一下:“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不是很正常,他这一脸认真样,倒是有点滑稽了些。
“只要本王在一日,便休想有二心。”
他可不会让此事就这么作罢,锦绫知道或许会不计较这些,但他苏璟不。
“那王爷真是天底下难得的好儿郎,王爷放安心,只要洛寒做这驸马一日,便就不会。”
“王爷,殿下还等着这碗姜汤。”瞧着已无热气冒出的汤水,白翊萱又道:“借一百个胆卑职也不敢如此,王爷就请放心,入了公主府,那便是王爷的人,王爷只管敬请吩咐。”
苏璟一手夺过少女手中放汤的案盘,突然的举止吓得白翊萱一个没拿稳直接朝苏璟洒了一身上去。
“无碍”
“王爷!请责罚!”
白翊萱扑通跪下,没等苏璟反应又拿起灶台又脏又黑的抹布擦了过去。
这荷包不正是自己丢的那个吗。
怎么会在他手上。
看着愈发眼熟的俊脸,白翊萱回想起了村中遭遇的前些天,就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外人,让所有的一切发生了改变。
看着莫测的苏璟,竟然产生了都是他造成的念头。
“这荷包你认识?”
“这荷包,秀的真好看。”白翊萱假意观赏伸手去翻了个面,荷包上面确确实实的绣着一白字,还有一处轻微划开的刀口,这下更确认无疑了。
没想到是苏璟……
果然人心难测。
没想到他居然是个王爷,换了一身贵气打扮,她就说总感觉和苏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老说不上来是什么。
“这荷包你就没打开过?”
“她人私物,为何要开。”
回答的到是挺正人君子。
“凌儿喝不来这些,做些蜜果茶再加些桂枝吧。”
说罢,苏璟便转身离开。
膳房开外几米处的一抹黑衣也随之消失。
福德殿内。
“录儿,都听见了吧,你我都知最大的绊脚石是什么。那白洛寒愿舍弃白姓当着驸马,便是明着倒戈了苏璟。”
“母妃之意儿臣懂得。”这白洛寒,看来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来人!去探探虚实。”
“且慢。”敏妃道:“驸马爷新婚当日惨死洞房夜,听起来到也风趣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