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关起来,我随时随地也能为所欲为。”
时茭:“……”
该死的秦郅玄!
脚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秦郅玄轻轻剐蹭了一下时茭的脚踝:“可以在这房间内活动,洗手间,阳台,都可以到。”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是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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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被秦郅玄关起来了。
入夜,因为白天才被欺负过,所以秦郅玄晚上饶了他。
也就这点仅存不多的良知了。
时茭还生着气,所以不想要秦郅玄来抱他,摸他一下都不行,对秦郅玄拳打脚踢的。
一张大床,时茭都要掉下去了,又跟个蚕蛹一样,往边沿处扭了扭。
秦郅玄胸膛贴着时茭的后背,黝黑的瞳眸幽幽寒凉。
衣物隔绝不了两人身上的体温,时茭身上的香氛也直往秦郅玄鼻子里钻。
秦郅玄的手贴在时茭腰下:“你再跑,我就要开始疯了。”
“你是要惹我生气吗?老婆。”
彻骨的冷意侵蚀了时茭,背对着秦郅玄的时茭抽动了了下身子。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后颈,感觉下一秒就会化身成野兽的盘中餐。
感受到秦郅玄手心的滚烫,时茭心脏一悸,成了受惊的小鹿。
“不行,不能来,我还没好呢。”
秦郅玄自然知道时茭的娇嫩,他不过是吓唬一下。
“转过来,给我一个晚安吻。”
时茭转身时,还险些从床上掉下去,好在后背有秦郅玄的手托着。
时茭敷衍的跟秦郅玄贴贴:“你才是坏,我哪里坏了?”
说完,拳头就往秦郅玄胸口砸。
硬邦邦的,手疼。
秦郅玄把时茭往床中央捞了一把,贴着时茭的额头吻了一口:“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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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的生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一点也不缺衣少食,只是不能出去。
不用上班也就意味着不用早起。
所以这几天秦郅玄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过度放飞自我了。
也不知道一个老男人,体力为什么那么标。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秦郅玄的病娇感更浓了,每晚都会在他耳边森森恶语。
“叫老公。”
“说你爱我。”
“还想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