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穿透空气,飘荡在幽暗角落。
室内,片刻后的静谧中带着一丝紧张,姜怀虞夫人坐在上首,眼神冷冽,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她身旁的婆子闻言,立刻挥舞着巴掌,恶狠狠地朝流苏打去。
“放肆!”姜怀虞怒斥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还敢呼救?来,给我狠狠地打!”
婆子应声上前,一把扯住流苏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巴掌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流苏痛苦地挣扎着,泪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她的呼救声逐渐变得微弱。
“夫人,她还在喊。”婆子冷笑着报告。
姜怀虞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把布塞进她嘴里,让她喊不出来!”
婆子立刻用一块粗布堵住了流苏的嘴,她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然而声音却彻底消失在了寂静的花厅中。
流苏的呼救声被硬生生地打断,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见流苏有话想说,姜怀虞又令婆子拿开粗布。
流苏泪眼朦胧地看着姜怀虞,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夫人,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姜怀虞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冷笑道:“错?你有什么资格说错?你不过是个低贱的婢女,敢勾引世子,真是找死!”
流苏心中一阵颤抖,她知道自己在姜怀虞眼中,不过是一粒尘埃,然而她依旧抱着一丝希望:“夫人,我真的是无辜的,世子他……”
“闭嘴!”姜怀虞猛地拍案而起,怒火中烧,“你敢再提世子,我立刻让人把你扔进乱葬岗!”
婆子见状,更加用力地打着流苏,每一次巴掌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直至昏死过去。
一大盆冰凉的冷水泼在流苏脸上,彻骨的寒意使得流苏顿时清醒过来。
冷水中夹杂着冰块,划过流苏的面颊,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伤痕。她颤抖着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模糊,但很快,嘉兴侯府的明亮灯火映入眼帘。
姜怀虞面无表情地站在流苏面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她冷声道:“流苏,你可知罪?”
流苏挣扎着跪起,眼中含着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夫人,我知罪了。”
“好,既然知罪,那就复述一遍你刚刚的行径,不得有半句谎言。”姜怀虞的声音冷冽,如同冰霜。
流苏咬了咬牙,心中暗暗握紧了拳头,但她知道,此刻的她无法抵抗。她缓缓开口:“夫人,我确实对飞雪心存嫉妒,因为我喜欢世子。”
姜怀虞眉头一皱,目光更加锐利:“你喜欢世子?那你可知,飞雪是我特意请来为世子治病的?”
流苏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我心中不平衡,所以用了计策,让飞雪与世子产生误会。”
听到这里,姜怀虞的脸色愈发难看,她瞪着流苏,眼中仿佛有两道寒光射出:“流苏,你这是在自毁前程。你知道,欺骗我姜怀虞的代价是什么吗?”
流苏身子一颤,她知道姜怀虞的手段,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恐惧。但她仍然硬着头皮回答:“我知道,但我确实是出于嫉妒。”
姜怀虞冷笑一声:“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尝尝欺骗我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