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今天一大早就拎着个箱子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也很担心他。夫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张嫂急的不得了,毕竟王伯的年纪不小,万一在路上高血压犯了可怎么办。
李培兰不知道该怎么给她回话,千小心万小心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事。
“张嫂,抱歉,这都怪我。我昨天找他来帮我办一件事情,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李培兰愧疚极了,不停的在给张嫂道歉。
“你们是主子,想要我们办事我们也不敢有二话。但是这日子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我们一家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以后就请夫人别再来打搅我们的生活。”张嫂说完这些就挂了电话。
李培兰转过头来失魂落魄道,“安娜,出事了。”
姚安娜连忙问她,但问了半天李培兰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无奈之下,她只好自己给王伯家里打电话。
“不是说好了以后互不打扰,你怎么又打电话过来”
姚安娜听到她的声音,随后回了句,“张嫂,是我。”
“安娜,我以前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王伯现在失踪了,我们一家人都在找他。有什么着急的事也等一等再说,你跟你妈咪要是知道他在哪里也跟我说一声,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万一在路上犯了病那可是会死人的。”张嫂的语气很焦急。
姚安娜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跟妈咪为了一己私利害的王伯一家成了这样,实在是不应该。
“张嫂,王伯昨天回去就没跟你说什么吗你先不要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去找王伯,王伯对我来说也是家人。”
张嫂叹了口气道,“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他昨天拿了个箱子回来,还说箱子里的东西很重要,让我们不要乱碰。我夜里好奇就偷偷打开来看了看,现里面装着的都是金条。为了这件事,今天早上,他还跟我大吵了一架说我不应该乱碰他的东西。”
“张嫂,会不会是王伯出门办事还没办完,所以才没回来。”姚安娜问道。
张嫂立马否定她的想法,“已经一整天了,我们都担心会是以前的仇家来寻她复仇。”
姚安娜挂了电话,立马给程生打电话。
程生接到电话后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找她,“安娜,人现在找到了吗”
“还没有,我很担心,想着你是检察员因该认识不少人所以想让你来帮忙打听一下。希望不会太麻烦你。”
程生当然是愿意的,他给警局的朋友打了电话,随后又问了她不少事情,
姚安娜没敢全盘托出,只是跟他说了个大概。
“安娜,这位是谁啊好像还有点面熟。”李培兰看着程生,越想越觉得面熟,他们以前应该在哪里见过。
“伯母好,我叫程生。”程生礼貌的跟李培兰打了招呼。
李培兰望着他,终于想起来他是谁,这人就是来将姚大海带走的检察员。
“妈咪,程生他经常去看望爹地的。他认识不少警察朋友,应该能帮到我们。”
李培兰虽然心中对他不喜,但看在他能帮忙的份上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又过了半个小时,电话声再次响起,李培兰接起电话。这次她听到的是张嫂的哭声,她在电话中哭的凄惨不已,听着就揪心。
“我的乖孙被绑架了,绑匪让王伯去送两百万给他,要不然就要撕票。”
张嫂心痛万分,她的孙子才六岁,长得乖巧又可爱。这天放学,张嫂去学校接孩子,老师说孩子被舅舅给接走了。她打电话过去,孩子的舅舅说根本就没去接孩子。
没多久,绑匪就打来了电话。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钱。王伯一家一时之间哪里凑得出这些钱,张嫂都要急疯了。孩子的母亲也坐在家里一个劲的哭,绑匪要求不要报警,一旦报警就会撕票。
他们没敢报警,以前也有孩子被绑架的,家人一报警被绑匪现,立马就被撕票。
“那王伯现在去了吗”李培兰问她。
张嫂焦急道,“王伯刚回家,还没坐多久就又走了,说是要去凑钱。这么多钱一时之间哪里能凑得齐,我们都快要急死了”
姚安娜挂断了电话,失魂落魄的坐在沙上。
“妈咪,到底生什么事了王伯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姚安娜问她。
李培兰摇摇头,双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握在一起,“安娜,真的出事了。王伯的孙子被人绑架,要两百万才肯放人。王伯刚去给绑匪送钱,到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
姚安娜闭上眼睛在沙上沉思,她跟母亲昨天晚上从乡下的屋子里拿来的金条,刚好能够卖两百万。绑匪也只要两百万,这两件事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亦或者是绑匪根本就是知道她们家有金条,故意趁着这个时候来勒索。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