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风烈有一个俗名叫“烧刀子”,是指人喝下去之后的反应。
“尝尝?”花想容看着洛九鱼,微笑着说。
她能看出来,洛九鱼对食物的概念就是好吃和不好吃,对品酒几乎是一窍不通。
洛九鱼将西风烈倒了满满一大杯,一口喝了下去。李麟在一旁欲言又止,想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洛九鱼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有些醉了。
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走到刚才那几个人桌前,又像
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短剑插到桌子上。
那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们这几个胡说八道的家伙,给我听好了:分明是楚恒这个自大狂妄的无耻之徒觊觎自己的嫂子,你们要是再敢颠倒黑白,姑奶奶割了你们的舌头。”
洛九鱼虽然口齿有些不清,但是气势很足。
“听明白了吗?”见几个人不说话,她又把短剑拿起来,在几个人面前晃了晃。
“明白了,明白了。”那几人连忙说道。心想不过是随口说几句,结果先是强势的老板娘,又是疯癫的醉鬼,真是倒霉死了。
洛九鱼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摇摇晃晃地走回去,对花想容和李麟说:“怎么样?我做了你们想做的事情,厉害吧?”
“厉害。”花想容和李麟异口同声地说,然后相视一笑。
“老板娘,有解酒汤吗?”花想容问道。
“有,我去拿。”李麟微笑着说。
把洛九鱼扶着坐下之后,花想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西风烈,然后轻抿了一口。
果然还是和记忆中一样辛辣,一样醇厚,烈酒入喉,感觉自己的血都要烧起来了。
李麟拿来解酒汤,喂洛九鱼喝了下去。洛九鱼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些。
“这酒好辣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她对花想容说道。
“我只说让你尝尝,你又没问我,这也能怪我吗?”花想容反问道。
“你……”洛九鱼想反驳她,又反驳不了,只能又喝了一
口解酒汤。
“两位客官是外地人吗?不知道来齐州有什么事呢?”李麟笑着摇了摇头,问道。
“我打算去葬剑冢,和这位姑娘是偶遇。”花想容说道。
“这位姑娘也是剑修吗?”李麟略有些惊讶地问道。
“是。”花想容回答道。
“前些日子也有一位姑娘来到齐州,最终从葬剑冢寻了一把好剑。”李麟说道。
“她是谁呀?”一直听两人说话的洛九鱼插话道。
“那位姑娘名叫花婵玉,是沧州花氏的大小姐。她拔出的剑是不问,能与百年前花无雪的飞鸿相媲美了。”李麟说道。
“想不到花家这一任的家主平平无奇,却有这么一个女儿。看来是花家将近千年的传承还没到断的时候。”她又补充了一句。
“花婵玉?她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吧?”洛九鱼这时候反应很快,立即问花想容。
“她是我姐姐。”花想容说道。
“你是花家那个据说一直不能修炼的二小姐?”李麟脱口而出地问道。
花想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