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际上,那层脆韧糖壳下却是满溢的甜浆。
融化的夹心化为甜蜜汁水,拼了命想要冲破束缚,却又被挟制其中——
不得释放。
如此反复下,智渐次离去,就连神志也不甚清明。
让猫眼男人忍不住用仅剩的性思考,为何今天的任务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明明只是吸入了一点雾气,明明在卧底培训时期就做过抗药训练,明明一切都计划顺利。
但为什么——
“因为是烈性药啊。”
似是了解他心中所想,抱着他不断安抚的黑青年一边低声解释,一边抬手触碰男人的侧脸。
很烫,只是凑近都能感受到居高不下的热度。
捧在掌心的脸颊肉被困于狭小天地,挤弄得变了形状。
本应拍掉他手的男人却迟迟未有动作,反而像找到绿洲的旅人那般主动蹭上来,像一只小动物,勾得五月朝宫心里痒。
于是只一瞬便敲定后续计划。
黑青年微微侧头,将余光勉为其难地分给角落里目光空洞、显然已经陷入催眠状态的麻生介人,随后便把注意悉数放在手下柔软上,继续道:
“毕竟那群家伙根本不会顾及猎物的死活,因此即便不是有毒试剂,也要及时排掉……所以失礼了,前辈。”
大抵是在真诚致歉,可青年的唇角却挑起一抹极为危险的弧度,探出的嫣红碾过唇边,金眸晦涩四起。
见此,被揽着的男人似是想起了什么,条件反射般抖了抖身子,不甘心地咬着牙:
“你分明很期待……”
他刚刚都听见了,在听到是那种药之后,眼前的人就连音量都拔高不少。
——五月朝宫,这家伙现在绝对得意得很!
在心里叹息一声悔不当初,抱怨却在说出口后拐了个弯,变作特别的撒娇。
听到男人的话,五月朝宫先是一愣,旋即沉沉笑起,方才沉郁的鎏金终于放松下来,泄出几分纵容:
“前辈说是就是吧。不过我们现在需要换个地方了,这里可不太适合活动。”
话音落下,青年便弯下腰,将人从正面托着抱起。
过于放开的姿势让诸伏景光蜷起脚趾,腿却不由自主地挂在青年的腰侧,一时间旖旎丛生。
而为了掩饰这尴尬的氛围,男人用力眨了眨那对湛蓝猫眼,将因药性溢出的眼泪勉强含住,嗓音飘忽:
“那麻生介人怎么办?”
“按照原计划进行,就交给黑麦好了。”
一句话定下任务目标的生死,五月朝宫心情甚好地将今日的‘盛宴’端走,朝着耳机那边的人吩咐道:
“黑麦,麻生介人已经被催眠了,半小时后就会去找你自动送死。至于其他的……你应该明白吧。”
并非问句,而是实打实的通告。
与冷风一同在天台徘徊的男人深吸一口气,下一秒,五月朝宫便听耳机里传来电流声,紧接着‘啪’的一下,一切声音都归于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