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再暖和,也没有另外一个地方舒服。
司景策见小鸟飞到了床头柜上,有点搞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紧接着,他便看见言言挪一步,看他一眼。
又挪一步,再度看司景策一眼。
确认司景策没什么反应,言言一个滑翔,飞进柔软的被子当中。
芜湖!鸟鸟来啦!
被子很大,鸟却小小的,一跳进去言言瞬间被吞没,只能看见被褥中鼓起一小团,在里面动来动去。
玩够了之后,他在被子中冒出一个头:“啾……”
我也想睡很舒服很大的床。
这么大的床,于言言而言,不亚于每天清晨从两百平大床上醒来。
司景策皱着眉,没有马上答应。
网上并不缺让小鸟陪睡,结果第二天醒来发现小鸟在睡梦中被主人压死的悲惨案例。
他张了张嘴,刚想拒绝,转眼就见被窝里的小鸟可怜兮兮地盯着他。
言言:qvq。
真的不可以吗?
拒绝的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吞下去,司景策勉强道:“可以,你也可以睡大床。”
他稍微在自己枕头旁边比划了一下:“你只能睡这个位置。”
就算只有一小块位置,对珍珠鸟来说也是很大了。
言言欢呼:“啾!”
好耶!
喊完之后,小鸟直接肆无忌惮地在床上打滚。
还差个东西。
司景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去衣柜中掏出一个珊瑚绒毛毯出来。
睡床虽然好,对言言来说还不够保暖,正好他前几天看到一个制作仓鼠窝的教程,今日就派上用场。
男人拧着眉头把教程看了一遍,勉勉强强找到一系列工具。
回来的时候,言言霸占了珊瑚绒毛毯的位置,舒服地瘫成了鸟饼。
“先下去,”司景策把他挪到床上,“我要做个东西。”
小鸟歪了歪脑袋,下一秒就见男人将好好的珊瑚绒毯子裁成歪七扭八的一个小方块。
言言:?!
司景策提起毛毯碎片看看,轻“啧”一声,又放下了。
继续手起刀落,再次裁剪一小块毛毯,比上次的更加难看。
他认命了,老老实实画线剪裁。
接下来一步,是穿线,把毛毯缝好。
司景策拿起针线。
穿线对他来说难度有点大,他眯着眼把针线放在眼前,线头怎么都穿不进那个小孔中。
好不容易进去了,一松手,线头再次滑出。
言言在一旁监工,悠悠打了个哈欠。
穿了一会儿,线头劈叉,司景策拿了剪刀剪去分叉,再次穿线。
结果线越剪越短,床上到处都是线头。
眼见这一根线快没了,司景策暂时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看了一眼言言。
言言也一直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