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苟,你的主场,就当我不存在吧。我跟老许他们几个也说了。」
好嘛。
当老大不存在可以,那您就别说话了好嘛?
苟一鸣心里槽点更多了,但安宇随性惯了,他也知道自己老大的脾气。
于是只能点了点头,又甩手向安保们说道:
“听见了吧?她诽谤江诗函,人家说了,该撕烂嘴,明白吗?”
“明白!”
几个沈莫林的手下点头答道。
听着林夕儿侮辱江诗函,几个人也早都气炸了。听说还能撕烂这贱人的嘴,几个人都摩拳擦掌。
甚至都没给小胳膊小腿的林夕儿反抗的机会,几人连捂嘴带架胳膊,十分熟练的就把她控制住了。
“呜呜呜!”
林夕儿总算知道害怕了。
可现在嘴巴被捂住,四肢也被几个精装的大汉死死锁住,完全没了反抗能力。
只能一边哭,一边呜咽着出抗议。
这场面看得江诗函皱眉,她虽然也气林夕儿给自己泼污水,可为了自己搞出这么大闹剧,她还是有点尴尬。
于是趁着林夕儿还没被拖出会场的前一刻,她转身拽了拽安宇的运动服上衣。然后皱着眉头,小声对他说:
“好了,你闹够了。今天是苟叔叔重要的日子,就别杀人了,行不?”
“哦…也对。老苟,你听见诗函小姐刚才说什么了吧?她不想让这小贱人死,想她生不如死啊。”
“不是……我!”
安宇看样子真的没闹够,但她给江诗函撑场子,怎么能说算就算了呢?
所以江诗函话音刚落,就以非常歪曲的意思向苟一鸣又解释了一遍。
苟一鸣自然听老大的话,也非常爽快。
就看他直接回头朝沈莫林几个得力手下一指,瞪着眼睛说道:
“都清楚了吧?毕竟是诗函小姐的意思!大家一定全力把事情做好哦!”
“是!一定让诗函小姐百分之百的满意!”
安保们齐声说了句,然后脚底下似乎又加快了些。眨眼便从侧门闪出了宴会场,甚至都没给江诗函再插嘴的机会。
江诗函也小崩溃了,可林夕儿已经被拖走,她也再没了解释的机会。
见状,她也只好泄了身上的力气,捂着头趴在了宴会桌上。好像是头很疼的样子,江诗函出了几声娇吟,然后叨叨念念的说道:
“我不满意啊……”
“哦,可是来不及了。你也知道,老沈他办事很利索。”
安宇偷笑,凑到江诗函耳边小声说了句。
江诗函微嗔,像是哄苍蝇一般赶走了凑近的安宇。
安宇抬起头,似乎他倒是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
于是没再理会江诗函,而是扭头向苟一鸣说道:
“这是姓林的该受的惩罚,你没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星神不可辱,况且她还惹了我们小诗函,这结局都是便宜她了。”
苟一鸣气哼哼说道,真心实意。
不过安宇似乎仍不满意这个答案,追问道:
“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这女人就算还有点权势,但毕竟就是个开窑子的。老鸨子,你怎么都给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