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赞目:“。。。。。。”
叶赞目沉沉叹口气,把视线又挪回到墨踪身上不住摇头。
“我的王子,你就这样让曹砚青站着回来了?不该是抬回来吗?”
叶赞目抹把脸把窗户关上还在嘀咕:“这总失手也不是事儿。。。。。。还得琢磨个法子。。。。。。”
*
次日杨砚青在书院被赵司业拽着又商讨起年底画院内部大考的事。
商量着如何能分批让更多人来夜间上课,如何让这些不是佛教派的学生从画工顺利考上真正意义的画师,享受更多权力,虽然即便晋升成画师也跟画僧没法比,但也算有了头衔更有了参与千佛洞作壁画的资格。
之后赵司业又滔滔不绝规划起课程,如何能在夜间更大程度给生员补习更多科目,同时又愁石雕和礼乐等科类因声音太大无法恶补。
“老赵呀,我知你心里急,但有些东西他就得靠时间磨练,急不来呀。”杨砚青都记不得是第几次给赵司业杯子里续茶了:
“现如今我们不需让学子们考什么画师,甚至不用大范围开展夜间授课,更不用让他们学的面面俱到。”
赵司业:“。。。。。。”
“此话怎讲。”
杨砚青正了正身,压下声音,“咱们只需在一个点凿穿,只有让强者更强,强到足以让对手摔笔,才可攻出一道门。”
杨砚青站起了身,“有了这道门,才能让画院内所有学子一律平等,不再被不公对待,不再偷偷摸摸,更不必卑躬屈膝低人一等。”
“说得好。”赵司业重重点头也站起身,“那我们就凿出个洞来,让所有人都看到光!”
被赵司业在耳边絮叨近一天的杨砚青哈欠连天回了府,刚倚上坐榻想舒舒服服小憩一阵却被“不长眼”的宋小宝扒拉醒了。
“少爷别睡了,不好了!”宋小宝一张脸又皱巴到一起。
杨砚青困得眼睛都绿了,“你又见鬼啦?”
“少爷,今儿是七月初七啊。”
“七月初七咋了。”杨砚青也困迷糊了,“该烧纸啦?”
卧房内的墨踪:“。。。。。。”
宋小宝急得眼泪快下来,“什么烧纸,离中元节还差几天呢,今儿是牛郎织女相见的日子呀!”
杨砚青恨不能一脚把宋小宝踹出去,“他俩见面你把我叫薅醒干啥!”
墨踪:“。。。。。。”
“呦少爷您不知道,刚才府厨找我来了,说是今日竟有三拨人去伙房做‘巧果’去了!”
杨砚青:“。。。。。。”
“巧,巧啥?”
“嗨,少爷好男风想必也没留意,乞巧节这日姑娘们都会给心上人做巧果,结果您猜那三拨人是谁?除了凤儿,柳六和梅赤居然也去后院做巧果了!”
杨砚青:“。。。。。。”
卧槽。。。。。。不都说七夕在古代不当情人节过吗?咋也搞上送“巧克力”这套了。
“另外。。。。。。”宋小宝眼瞅要哭了,“后花园准备的乞巧圣水,柳六和梅赤竟说也要一起来泡汤,咋办啊少爷!”
杨砚青:“巧果好吃不?”
墨踪:“。。。。。。”
宋小宝两眼一黑蓦地跪在地上,“少爷啊,您可长点儿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