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就是招蝴蝶。每种花皆可参加,自愿为主,凭实力胜出,数少者胜。
“好的,其实人选,我们早已在姑娘休息时选好。此次与你同行的是刚成年的樱花树小烟。”
略显公式化的回复。
我不禁扶额:“你一起,小妮。”
不容置喙。
“是,姑娘。不过,姑娘,我叫小伊。”
额——
它一答应,我便捏了个变身诀。下一秒,两个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一个粉色衣裙,眼睛水汪汪,娃娃脸,有点婴儿肥,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个浅黄色衣裙,瓜子脸,丹凤眼,十七八岁的年纪。
我左手手指微曲,食指放在鼻子下方,看了她们一眼,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带路吧。”
我们漫步走在边界的草原。
草原上的黎明,尽管熹微曙色给一些梁峁镶金镀银,一些半融的滩淖泛着耀目的光。羊群还在圈里惺忪待醒,乳牛伫立棚中咀嚼旧梦。
看着眼前的景象,把玩着从将军身上顺来的令牌。
似乎有些不太道德——
才怪。
穿过居民区的一个个蒙古包,到达目的地。
驻地门前重兵把守,一块空地上,士兵在进行日常训练。
他站在最前面,视察士兵们的动作,判断是否规范。
副将在一旁喊着口令。
让她们在外围观察。我则变身为男子,拿着令牌忽悠守卫,声称是王上新派来的军医。他们不疑有他,通报了他之后,让我进去。
我在离他几步远处站住,认真的看着他。
这样看他,心中竟一丝波澜未曾掀起。
果然,还是要看他的那对眸子,才能令我心安,令我心情愉悦。或许他说对了,他确实不是我心中那人。
但,那又如何呢,他需要我。
他似有所感的转过头,视线相交,我笑了,嘴角微勾:“又见面了,将军。”
他惊了,瞳孔微张:“?!”
“将军,这是新来的军医。”
领我进来的人报告道。
训练的士兵好奇的看向我,我回以微笑。
“嗯。军医随我来,其他人继续。”
他对那人点了点头,对我道。
他好像不怎么高兴,不过,管他呢。
我跟着他进了营帐,隔着桌子相对而立:“你,不是军医。”
明明是问句,语气却十分笃定。
我将令牌递给他:“我,可以是。对了,给,这是你掉了的令牌。”
他没过来拿:“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