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一两瓶啤酒。贾优脑子还清醒。”
马红娇对哪家出租车记不清了,“好像是红色的车,桑塔纳车型。我没和司机讲话,车里挺暗的,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车费也不是马红娇付的,更不提拿到票据。至于记住车牌号码,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之后,老朱与小魏又问了一些问题,比如是否清楚贾优的人际关系网。
马红娇表示贾优是去年九月在迪斯科厅里认识的,两人就是一起出去跳舞玩玩。
她没有见过贾优的朋友、客户,只知道他有个女朋友叫吴露。
嫁给阮卫生搬过来住之后,意外现和吴露居然住在一栋楼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从来就没提过她与贾优认识的事。
吴露根本不相信这种所谓的朋友关系。贾优约马红娇去跳舞,从来都没有和她报备过。
她也打听过马红娇以前是在廊里做的,据说是不太干净的那一种,马红娇说没勾引贾优就没有吗
但捉奸拿双,马红娇就死不承认与贾优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
一轮问题过后,两位民警的调查告一段落。
在贾优失联的事情上,有点办案经验的人都觉得此事不妙。
最开始怀疑他和其他女人出去玩疯了,现在已经怀疑人可能是遭遇了不测,那么要考虑谁有作案的嫌疑。
依照今天的闹剧局面来看,马红娇、吴露、阮卫生、都有一定的作案动机,但是没有相关证据。
阮卫生表示他前段时间出差,1月29日当天夜里十点半回到了家。
当时,马红娇是关灯睡了很久的模样。全身不带一丝酒味,表现得是睡到一半被他吵醒的样子。
这个时间点真是微妙。
晚上十点钟,马红娇下了出租和贾优分开。半小时后,阮卫生回家,马红娇赶在丈夫回家前洗漱换衣服都搞好了。这心里到底有没有鬼,全看各人怎么理解了。
吴露对马红娇的怒火从来没有平息,终于等到民警完成调查,又是和她大吵了一架。
阮家闹出的动静挺大,年初二午后有不少人都在家里。
或是待客或是拜年,相邻的楼层都听到了吵闹声。纸包不住火,吴露的父母从楼上下来知道究竟生了什么。
“我就说贾优不是好东西你早该和他断了。”
吴父呵斥着吴露,让她别和马红娇继续吵下去,这样闹能闹出什么结果。
“瞧瞧你的样子,被贾优骗了就冲他去。现在和不三不四的女人说什么,平白叫别人看了笑话。”
马红娇不甘示弱,“谁不三不四了,我都说了和贾优就是跳舞的朋友而已。你个老头子别瞎说,你有证据吗你亲眼看到的”
吴父不理马红娇,只对阮卫生说,“卫生啊,我们也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当时我就劝你别离婚,好好对娟子。你看看现在,你这再娶是娶了一个搅家精。老话说人以群分,你再不管管,你小心些自己的钱都被骗了还不知道,就和我家傻姑娘一样。”
贾优拿了吴露的钱失踪了,马红娇会不会把阮卫生的存款也都悄悄用掉了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终于懵了好久的阮卫生浇醒了。
阮卫生一开始听说马红娇偷偷和其他男人去跳舞是脑子顿住了。他不是不知道二婚老婆以前工作的廊不正规,但相信了那句世上男人只有他最可靠最好的鬼话,很享受马红娇依靠他的感觉。
两人认识之后,马红娇打扮时髦,但一直没有表现出爱玩的想法。以她的话来说,穿得漂亮些是给丈夫做面子,谁想带一个黄脸婆出去。
今天,那些谎言也假象都被戳破了。
阮卫生彻底懵了,之前也不知道鬼迷心窍会觉得马红娇说得都是真的,都是为了他好的。谁想到他不时出差,给马红娇出去鬼混了便利。
“吴叔,今天家里有点事,就不留你们做客了。”
阮卫生强撑着最后的面子,也不管吴露一家子是不是有心留下来看热闹,一股脑地把他们赶到关家门外。
一扇门,也隔绝了其他邻居的八卦围观。
阮卫生彻底冷脸,质问起马红娇。“别和我说你与那个姓贾的是朋友,恐怕你还有不少那样的朋友。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说没出去玩,那么我给你保管存款是一分没少吗就拿大头讲,过云从还的一千元呢”
一门之隔,吴露没有马上离开。
对于马红娇那样厚脸皮的女人,是恨不得阮卫生与她闹起来,闹得越厉害越好。没想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怎么回事
姓过名云从,不会就是给自己算姻缘的那个风水师吧
吴露心里一梗,过云从和阮家之前认识。该不会早知道贾优与马红娇的事,但没有明明白白提醒自己吧
此刻,完全忘了过云从早在测字那天就让她远离烂桃花。
反而,因为疑心与不快叠加作祟,怀疑起所谓过大师的本领。想着最初的测字不是测出来的,而是过云从知道早就知道内情,那不是坑了她二十元。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