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好狠的心呐!留儿是您的亲生骨肉,是您看着一点点长大的,您怎能如此狠啊?万一留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父王!夫君若是做错了什么,您大可直言点出罚他,何苦想要了他的命去?夫君若是出事,我们孤儿寡妇的可怎么办呐?”
王妃和世子妃哭闹的庆王额头青筋暴跳,事了一个个的想着如何浑说摸鱼,矛头全指向他。
合着是他一个人的错?
若是换做平日小小不言的事,两妇人哭闹一通庆王早就心软,但头顶一绿帽,就是男人心里一根刺。
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婆娘给自己织帽子?
今日事不弄清楚,庆王心底的疙瘩是解不开了。
“如果你们没做此等事,本王自会待你们如初。”
“但如果你们做了……王金花,你该知道本王的手段!”
庆王阴沉着脸收回剑,却没有插回剑鞘,而是架在了梁启脖子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若还不说出实情,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王爷!妾身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您今日就是打杀了妾身和留儿和启儿,妾身还是这句话!”
王金花梗着脖子哭花了妆,但仍旧咬牙不认。
自家清楚自家事,她早已背叛庆王,或者说一开始她接近庆王府前世子梁纪,就是有目的的图谋。
但她也深知,说出实情庆王不单不会放过她,留儿、启儿还有她和那个情夫都别想活着走出庆王府。
反正没有证据,只要她抵死不认,和以前一样过段时间这件事就翻篇了。
念及此,王金花眼中闪过一抹破釜沉舟的狠辣,紧接着她倏然起身径直走到庆王面前,捏过剑身横在自己脖子上。
“王爷若不信妾身,那妾身只有以死明志!”
“王爷您动手吧,生前妾身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是死也绝不允许外人玷污妾身的名声!”
王金花坦坦荡荡的站在庆王咫尺距离,眼中是坚韧的死意。
霎那间,果决的庆王犹豫了。
到底是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曾经他为了迎娶王金花放弃了自己的嫡长子,成了京都笑话也乐得其中。
退一步说王金花诞子有房事录可查,她那个表哥王金川过府一次也早已回乡,虽说太医断定他无法再绵延子嗣,但也有可能是已故王妃不行呢?
“王爷和王妃玩的还真花啊,摆宴前还得你侬我侬一番,本世子闻着这股麝香味是宫中才有的吧?”
张洞庭的手在鼻前摆动,一副细嗅蔷薇的陶醉样,却再次让即将心软的庆王心硬如铁。
“今早起来本王便与你说了编的胡旋舞,你说昨天启儿染了风寒要过去看看再来……”
说着,庆王看向被他提在手的梁启,不论是先前破口大骂还是现在哇哇大哭,怎么看都精神倍棒,哪有一点染上风寒的模样?
“放开我臭老头,臭癞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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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杖翁爷爷晚上就砍了你的头……”
大难临头的梁启还在疯狂叫嚣,庆王的脸冷下去,甩手将他丢在地上,长剑指着其面门。
“说!”
“不然他第一个死,下一个就是你的宝贝儿子!”
庆王已经出离愤怒,王金花依旧在哭求。
“王爷!妾身没有做过,您让妾身说什么?”
“还是妾身承认了,哪怕含冤而死,王爷也不会相信妾身的清白?”
“妾身不懂,为什么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比不上外人一句话?”
王金花垂眸,眼中一片恨意,刚才她哭的庆王都心软了,是张洞庭一句话挑拨离间,又让庆王怀疑他了。
如果眼神可以刀人,现在张洞庭得被凌迟处死了。
“你看看人家的演技,也跟着学学,免得不会演戏而讨不到债。”
“洞庭哥哥教的好,清莲记住了。”
“哥考考你,目前这种情况该怎么破局?”
“洞庭哥哥,人家笨,人家不知道呢!”
“还真是笨,那么大的麝香味,不知道寻香索迹啊?”
“啊呀,清莲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