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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公開。」

「我不樂意。」

沈要抱著他的身體一頓，把臉埋在他肩膀上，「你說我是女的。」

「哪有女的長你這樣的？」他嗤一聲非常不屑。

沈要抿著嘴，還是說了句「對不起」。

「你是不是只會說這一句話？」

「對不起。」

「瑪德，煩死了，能不能換句話？」

「……我喜歡你。」

一直在掙扎的湯隋頓時平靜下來，他在心裡罵自己沒出息。

明明他們正在吵架，最討厭吵架時候的突然告白，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他氣還沒消，可是又氣不起來了。

有時候吵架也是一鼓作氣的事，畢竟再而衰，三而竭，現在他已經被沈要搞的沒脾氣了。

「不要以為說一句好聽的話我就不生氣了。」湯隋還是努力保持住了自己的倔強。

沈要：「阿隋，你身上好香。」

湯隋無語：「……用的和你一樣的沐浴露。」

「嗯，我的味道。」

這話說的，車有些快，湯隋的耳朵微微泛紅，不過在夜色的掩飾下看不出來。

湯隋沒說話，沈要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

「阿隋，你的腰很細。」

「阿隋，你的脖子很好看。」

「阿隋，你的眼睛更好看。」

「阿隋，你的嘴巴最好看，特別軟——」

「行了！」湯隋打斷他突如其來的彩虹屁，「你腦子沒病吧？」

「我說了不止一句好聽的話。」他抬起頭注視著湯隋。

「我說過重點是量詞嗎？」湯隋炸毛，平時看著挺精英的人，怎麼感覺他腦子有問題？

「不生氣了好不好？」

「不好！」湯隋現在純粹是撒嬌的意思。

沈要正要繼續吹他的彩虹屁，不小心被手機鈴聲打斷。

是gaman打的。

「小叔叔，怎麼還沒哄好啊？效率，效率知道嗎？！」半夜醒來肚子餓的gaman抱怨道：「榴槤給你準備好了，我都忍著一直沒吃，實在不行的話，要不你回來跪榴槤？」

因為周圍太安靜所以不小心聽到電話的湯隋：「……」

「乖，你先睡，睡不著去找你蛇叔。」

正在睡夢中的蛇蛇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