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杉听闻此言,只能无奈地扶额,
他本无意强求车主道歉,
但从车主的言行举止来看,他显然不具备道歉的可能。
然而,他此刻说出的话,的确令人瞠目结舌,
这里是警局,而非他可以肆意妄为之地。
警察对此也是哭笑不得,
他们丝毫不惧这位骄横跋扈的车主,
毕竟无论他多么富有,也无法撼动警局的地位。
“那你就说说看,谁能帮你。”警察放下手中的笔,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
“我是沈家的人,我们有亲戚关系,而且我很有钱。”
“沈从文,你该听说过吧?他是赫赫有名的律师,就算我不能直接对付你,只要我提起诉讼,也能让你丢掉工作。”
对于沈从文这个名字,林杉并不陌生,
警察也同样有所耳闻。
尽管沈从文曾帮助不少人打赢官司,
但最终结果往往出现反转,
沈从文经手的那些案件,结局并非如其所愿。
当然,警方对此情况洞若观火。
因此,当车主此刻斩钉截铁地提及沈从文的名字时,
警员们不禁哑然失笑。
“是这样吗?”警官轻轻敲击桌面,意味深长地道,
“现在才感到害怕,未免太迟了吧。”他双手交叠胸前,流露出一种傲慢的神态,
似乎笃定只要抛出这个名字,就能让所有人都对他畏惧三分,
以至于眼下无人敢质疑他的话语。
林杉站起身,平静地说:“警官,我并不要求他道歉,但在警局里给他上一课还是必要的。”
事实上,即便林杉不说,车主也绝不可能轻易离开警察局。
仅凭刚才威胁警察这一点,
就足以令他在警局滞留数日。
眼看着林杉即将离去,车主内心满是不甘,
于是立即大声喧闹起来。
“凭什么他能走人?那我呢?你们凭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车主疾言厉色,还猛力拍打着桌子。
“不如你给沈从文打个电话,看他是否会赶来帮你?”
林杉临走前不忘揶揄他一下,
尽管车主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
然而林杉已走远,他只能坐困警局之内,
急需找个人来担保自己出去。
无奈之下,他掏出手机,给沈从文拨通了电话。
此人虽是沈从文的堂兄,
家中虽然富裕,但他自幼便是一个游手好闲之徒。
刚从国外回来没几天,就惹上了麻烦。
沈从文接到消息时,顿感头痛不已。
鉴于上次涉及犯罪分子的事情,
沈从文曾被警方郑重警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