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顺了顺胸口,觉得出了一口畅快气,“瞧他那样子,应该是被人打了。”
马上就有人接话,“打的好打的漂亮!他活该!”
“就是,活该!没打死他真是太遗憾了!”
“……”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大家都回家给老人孩子做饭去了。
天色不早了,宋镜清也从山上回家。回来还有宋三婶子送来的酸菜饼,对付着吃了点,洗漱完就上了炕。
刚开始的时候宋镜清睡炕,总觉得腰部硌得慌,睡习惯倒也就好了。尤其是夏天,在铺上一个凉席,都不需要空调了。
刚盖上被子,就听见大门响了一声,紧跟着北房的门被推开。
宋镜清幸好没脱衣裳,抬头朝门口看去,是江恩山。
正皱着眉头,就听江恩山问:“你之前骂了李铁牛?”
注意到男人
阴森森的表情,宋镜清坐直了身子,畅快回答:“是,我骂了他,他活该。”
“以后不管是他,或者是村里的哪个人再说你,我会让他们十倍偿还。”江恩山直到现在拳头还是捏紧的,那手背胳膊上的青筋好像要爆开似的。
听到江恩山充满冷意的这句话,宋镜清忙从炕上下来,握了握江恩山的手腕,柔声问:“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这段时间我都在家。休息吧。”
江恩山低眸。
“你也早点休息。”
宋镜清一头雾水。
发生什么事了?
江恩山回到东屋,半梦半醒。
宋镜清是一晚上没睡好,一直在想是发生什么事了。
早上去山上的地里,在山脚下遇着一脸泪痕张秀花,她正对一个老妇人诉苦,哭的浑身都颤起来。
老妇人先看到宋镜清,小声提醒了句,张秀花抹去眼泪,朝宋镜清看了过来。
张秀花的眼神立马变的恨意,“宋镜清,你还有脸!”
宋镜清:“?”
不明所以。
张秀花气冲冲的上前来,哭了一声,指着宋镜清嘶喊起来,“你男人差点杀了我男人!”
宋镜清真的被吵到了,揉了揉耳朵,淡淡回应:“哦,你说这个啊,李铁牛没死我可真是感到遗憾。”
张秀花听到送宋镜清这么说,差点疯了,说出了心里话,“你这个贱货!都是你勾引铁牛,谁让你穿的那么少,不然江恩山能找我男人算账吗?”
宋镜清当场冷下脸
,疾步过去,对着张秀花的脸就是一巴掌,“你他妈放什么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