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宋镜清真不知道是该谢还是不该谢,这么大只藏獒,差点没把她吓死。
江恩山喝了口水,在凳子上坐下,说:“过几天我要去趟漳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宋镜清听的认真,点头说:“恩,你放心去,家里的一切都有我。”
“明锦闲着,让她过来给你做伴。”
江恩山担心他去了漳州,宋镜清一个人在家不安全,便想着叫宋明锦过来陪着宋镜清。
他也提前跟谢建新打了招呼,还有村里几个关系不冷不热的人都说了声。
宋镜清颔首:“恩,你放心去。男人嘛,就是要出去闯一闯的。”
“抱歉。”
江恩山低下头去,心中很愧疚。
可若他一直待在丰饶,这一辈子都会是这样,没有出路没有好的机会。就像他从来为的不只是自己。
江恩山看着宋镜清的眼睛,实在不忍于心,又说:“时间不久,最多半年。”
宋镜清听着,微微颔首:“我等你。江恩山。”
江恩山点头,是从未有过的放心。
天又黑了,林婉禾在卫生所寸步不离的守着江熙,照顾着江熙,为此还给学校请了几天假。她不能失去江熙,她也从来没想过江恩山会对江熙下这么狠的手。
林婉禾在病床旁,又哭了起来,“江熙,他怎么可以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你们是亲兄弟啊!”
江熙搂了搂林婉禾,柔声安慰:“婉禾,别哭了。今天他
江恩山对我动手,明天,他再也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了。至于他会替宋镜清出头,估计是因为心中憋屈,毕竟他是一个大男人。”
林婉禾吸吸鼻子,抬眸看着江熙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差点打死你!”
江熙受了这么重的伤,对江恩山的恨意不比林婉禾少,他勾起落在胸口的发丝,看着林婉禾的眼睛说:“不用担心,我有的办法对付他。他不是打算赚大钱吗?那咱们就让他一次赚个够。”
闻言,林婉禾擦了擦泪,认真问:“你要怎么做?”
江熙冷冷一笑,道:“我自有办法。我们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嗯。”林婉禾搂住江熙的脖子,想腻歪一阵子,奈何江熙伤着了脑袋,动也不敢动。就方才林婉禾那么一下,江熙都痛的不行。
“对不起江熙,是我弄痛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打壶水来。”
江熙伸出胳膊,又将人拉了回来,语气宠溺,“不用,就这样陪着我。”
林婉禾娇羞一笑,轻轻点头。
病房的空气里都蔓着一股缱绻,二人是难舍难分。
王美芬来送饭时,两人躺在一张窄小的病床上,江熙抱着林婉禾,恨不得将人揉进骨子里,都睡的昏昏沉沉。
瞧见这副安静的画面,王美芬不忍打扰,放下饭盒就离开了。
天色深沉,剪子村静悄悄的,大家拉灯休息的休息,遛弯的也回了家。
大队院子里却是亮起一盏灯。
“有消
息了吗?”
放下杯子,张秀花看向王翠芳。
王翠芳从两个妇人里走上前来,像条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回答:“有了主任,江家老二这几天要去外地。到时候就剩宋镜清一个人了,咱们到时候有的是办法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