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镜清:面露尴尬。
挠了挠脖子,声音小了下去,“不行就一起睡呗。”临了,又补充一句,“反正都结婚了,是合法夫妻。”
江恩山笑着摇了摇头。
宋镜清不由也笑了。
北房只有一张炕,炕盘的挺大,睡三四个人没什么问题。
可跟江恩山同睡一块,宋镜清有点不知所措。
站在原地一会,趁着江恩山洗脸的功夫,宋镜清从炕柜里抱了一卷被褥,多拿了一个枕头。
铺好床,枕头放好,宋镜清深呼吸着。
江恩山擦了擦有点湿的头发,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怎么了?”江恩山懵懵的。
“没事~”
宋镜清抓了抓头发,僵硬的转过身,先爬上了炕。
江恩山拉了灯,脱鞋上了炕。
灯泡一灭,屋子里说黑不黑,说亮也不亮。外头有月亮的光芒,屋内还是有点灰蒙蒙的。看人便有几分半朦胧半真实。
宋镜清侧睡着,蝴蝶羽翼般的睫毛闪了闪,又止住,安安静静的。
温热的呼吸拍在脸颊,落在心里。
江恩山近距离的看了看宋镜清,心跳的愈加快速。
看着人儿紧闭的双眼,他知道,她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他其实也累了。
坐了好几天的火车,一回家也没闲,身体确实有些乏了。看着看着慢慢睡了过去。
炕的中间似乎是隔了一道银河,两人谁也挨不着谁,挨也挨不着谁。
一晚过去,都在原位置,夸张到一动不动。
宋镜清最早起,没打扰江恩山,
蹑手蹑脚的下炕穿鞋,做好早餐打开了大门。
叶蝉夏准时到,两人又去寻了野菜来,回来江恩山已经在忙活了。
日复一日的剁猪食,喂猪仔。
猪圈也渐渐有了模样来。
宋镜清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更值得欣慰的是小猪仔们都吃的多,不怎么生病,二十头猪仔还是二十头猪仔。
江恩山负责家里养殖场的建设,宋镜清开上拖拉机,载着叶蝉夏又去了一趟家禽市场。看了小鸡仔们,病病怏怏的不能要,看着昏头转向的也不能要,挑了一些看着健壮又活泼的小鸡,统共买了一百二十只。
母鸡搞繁殖,下鸡蛋。公鸡养大吃肉,买给附近的肉厂、市内的饭店什么的。
宋镜清暂时是这么想的,实践起来恐怕还得一段时间,或许会有些困难。
拖拉机开进村,车兜里的小鸡都吱吱叫,有不少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叶蝉夏戴个大草帽,遮阳,说了话,“买这么多鸡,万一养不活呢?”
叶蝉夏有这样的顾虑都是正常的,宋镜清便解释说:“不管卖多少,都会死的。就看死的数量少还是多。和树苗的存活率一样,所以,不用担心。”
叶蝉夏看向宋镜清,本来就是狂热粉丝,现下听宋镜清这么一说,更崇拜了,“你是从哪学的这些?怎么听你说的头头是道呢?”
宋镜清回答:“我从报纸上看的,还买了几本书,闲时看看。养着养着不就会了,啥不是
人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