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好歹我也跟你共枕眠好几个月,你竟然连动动手都不要?
我气愤的越收越快,到後来乾脆无差别放入,反正我带走了易向涵才有藉口买新的,我这乃为民著想,替天行道。当我觉得差不多了,准备走人时,易向涵还挡在门口。我恼怒的对他吼了声,气势可比当初张飞官渡一吼。
「滚!」我放下东西,对他瞪眼,「休挡小娘去路。」
「你真的要离开我?」他说,眼底满是不信,俊美无俦的面孔忽然像发白的石膏像班又冷又白又硬,我沉住气不打算再看,不然我怕他又使出红眼眶这招自己又招架不住。
我整个人挤乎要张飞化,眼睛瞪得如铜铃大,但易向涵还是一样那张死人脸。
「我就是要走。」我几个字呼他面子一个巴掌,易向涵咬牙切齿,最後竟然使出暴力!ㄎㄅ,你不红眼框使什麽暴力!
我被推在墙壁上,这厮果然又要使出同一招──
「慢著,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训服我!」
我等著眼前这人给我回话,但他除了撕我衣服之外没有其他动作。我愤怒的挣扎,表示我讨厌野合,顺便用力的踹他膝盖几脚,他吃痛,怒瞪,让我吓了一跳,奴性又被逼出来,傻了好一阵子不动。
「你要走,有骨气的话一个东西也不能带!」易向涵额冒青筋,「你这几个月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花我的,这里有什麽东西不是我的财产?」
「我帮你洗衣打杂烧采煮饭……我、我还陪你睡给你玩,为什麽我就不能带走?」这家伙已经脱我衣服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用撕的依然实力不容小觑,没一下子时间我就衣不蔽体。我说上头那话易向涵表情气到发紫,又紫到发青,青倒发黑,重重的把我压在门上,宣泄怒气。
「你跟我发生关系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你跟我在一起就只是因为钱?你觉得你只是陪我睡觉这样而已?你怎麽这麽残忍!」
「我……」
「杨子兮,我以前到底铸了什麽天大的错让你现在如此不信任我?」易向涵嘶哑的问著:「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我已经努力……」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
於是他真的不说了,然後用著上次那样疼痛的方式破门而入,令我抓狂的哭泣著。我边哭边槌打他,什麽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他依然不吭一声,搞得我好像在演独角戏。
我攀著他的肩膀,鼻涕神马都送给他名贵的衬衫,因为他实在很愤怒,出力不节制,痛到受不了时我就咬他的肉出气。
搞到最後变成一场简易版s,我们一路从站著虐到躺著,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停呻吟喘息,本人大病未愈身体娇弱根本不是易向涵的对手,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我终於放下我的死脾气,央央求饶。
然後可能是我脸色已经白到辟美小旦,易向涵立马从情欲中跳出来,抱著我到床上歇息。
我气喘吁吁的问:「满意了?」
他说:「别走。」
「你拿什麽留我?」
「我养你,你什麽都不用做,留下。」这确实是很可口的优惠,但我真的想不透易向涵到底留我做什麽。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看著坐在一边衣衫凌乱的他,淡淡的问著:「其实你喜欢我喜欢得快要疯掉了,所以一刻都不能离开我是不是?」
他想了想,很正经的回我:「没那麽严重。」
我眼皮抽蓄,乾笑著:「那你到底……?」
「我习惯你。」
哪招!!这到底是哪招?这是哪国语言哪国用词?「我习惯你」──这比主耶稣的「我喜悦你」语法更难理解啊!
易向涵很诚恳的看著我,让我觉得他真是非常习惯本人我。
「你知道我不太喜欢表现自己的情绪,不过我已经很努力了。」易向涵面不改色的说著:「如果用你的说法,我就是闷骚又面瘫。」自婊还可以这种正经表情,这位哥哥太强悍!你当你在说别人啊!!!!
我沉吟了一会儿,慢慢开口道:「你现在下跪,说十次我爱你,我就留下来!」
☆、(6鲜币) 已碎
已碎
易向涵只看了我一眼,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似乎是在想我如何从一个变成了s。
「你要是觉得困难那就算了,再让我躺一下,等等我就走。」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这个人怎麽如此铁齿?!事情发展成这种程度了,别再说我是自作多情了吧?
这男人此时表情七彩,跟京剧变脸一样好看得很。
这时,晚间六点。
我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後轻轻一笑。
「她还在?」
「总不可能马上找得到房子。」
「也是,是我太小心眼。」我看著易向涵那又变回面瘫的脸,轻声说道:「有时候我就是讨厌你这点──无法痛快下手,这样才是最残忍的,不是吗?」
「子兮……」
「我想要静一静。」我闭上双眼,浑身酸痛。虽然这样说有点超过尺度,但刚刚易向涵在我身体的感觉还未全然退去,我也是正常人,男女之事这麽多人津津乐道,自然有它美好的道理,易向涵对自己而言是何等喜爱的人?我要下定决心抽开也是很怒力的!对,怒力。
易向涵用每次我晕倒时的方式握住我的手,坐在床边。
「对不起。」
「你讲这个做什麽?」我闭著眼问。
「没事。」
「那让我睡一会儿吧。」
虽然我没有张开眼睛,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