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白看都没看她,径自走到跟前,在墨唯一的面前停下,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脸上。
墨唯一没有说话。
他也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气氛安静。
本来因为宴会已经散了,整个宴会厅就已经空落落的,几乎没什么人,两人这样更有种莫名的诡异。
苏婠婠捏了捏手指,有些生气。
这算什么男人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么久不在现场,现在过来了居然也不知道安慰人么
“喂,姓萧的,你还是不是男人,特么唔。”
脏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已经被一只男人的手给捂住了。
霍竞深低沉的嗓音紧贴着她头顶响起,“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告辞。”
萧夜白抬了下眼皮,微微颔。
霍竞深迅拉着苏婠婠离开。
而且是到了外面的走廊才松开手。
苏婠婠又气又恼,先是喘了会气才开始嚷嚷,“你拉我干嘛唯一还在里面呢”
“人家夫妻俩的事情你掺和什么”霍竞深睨着她,眉宇不悦。
苏婠婠气啊,“我哪有掺和,我就是担心唯一而已。”
至于那个萧夜白
要不是因为她是墨唯一的老公,她才懒得搭理。
“跟老公回家。”霍竞深说着,又拉着她的手腕往外走。
苏婠婠还不乐意,两人推推搡搡,突然听到一声开门声。
前方的一个休息室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男人。
穿着粉色衬衫黑色西裤,鬼鬼祟祟,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拔腿就走。
苏婠婠立刻皱起眉。
这不是刚才来给墨唯一送礼物的男人么
好像叫什么叶北
看着就色眯眯的,果然不是什么好鸟,来参加宴会都要急着打一炮
等霍竞深带着苏婠婠绕过走廊,再进入电梯后。
这边休息室的房门再度被拉开,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头半长的卷凌乱松散,身上的白色长裙更是褶皱不堪,脸上还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已经花的看不出真实模样。
她迈着虚浮的双腿,就这么一步一步,形同僵尸般朝着宴会厅蹒跚走去。
这边,宴会厅里。
石伯匆匆的走到跟前,“萧少爷,需不需要我安排车送你和公主去医院”
萧夜白终于开口,“不用。”
石伯又看向墨唯一,“公主,那你”
“你怎么出来的”墨唯一答非所问。
石伯一愣。
墨唯一正看着萧夜白,微微的抬着下巴,精致的脸上竟是从未有过的冷静。
见萧夜白不说话,她又说道,“容安,给那两人打电话,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公主。”
容安拿出手机,临走前看了一眼萧夜白,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