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戴着面具的墨染刻意改变了声色。
低哑干涩,像是许久没有开口。
玄澈眉头紧锁,他能感觉就是这个魔头在撕扯他的衣服。
冰凉凉的触感从每一寸皮肤滑过。
玄澈浑身紧绷。
他艰难地开了口,“你要做什么?!”
墨染视线过去,沉声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替你疗伤。”
话落,再次挑开一处衣帛。
玄澈大惊。
你要不要看看那是什么地方?
那里没有受伤啊!!!
可他动弹不得,钻心刺痛的痛掺杂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攥紧了拳头。
墨染看着他刚刚上完药的手背,又渗出血液。
有些无奈,“你再这样,真死了我可不管。”
闻言,玄澈倒是平稳了下来。
他不能死!
他要报仇!
墨染继续撕扯他的衣物,残破的衣帛在他手里轻轻一撕便能零散破碎。
玄澈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挡。
墨染没有感觉任何不适,大家构造一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给玄澈上药。
夹着毒药的粉末点撒在伤口,玄澈微微蜷缩了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
痛苦拉扯间,喉间溢出一声低咛。
尴尬的气氛倏尔笼罩两人。
……
给玄澈上完药,墨染才松了一口气。
而玄澈已经昏死过去。
墨染感觉也是异常疲惫,打着哈欠,又搬出一张床,秒睡。
安静的洞穴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带出几分别样的暧昧。
墨染睡醒后,起身看向玄澈。
玄澈已经睁开了眼睛,无神地盯着上空虚无。
“你醒了?”墨染坐在他身旁。
玄澈别过头。
墨染指尖动了动,没有说什么,走出洞穴透透气。
两个人跟哑巴一样过了一日。
第二日,玄澈看着墨染手里捏着的毒药。
他惊恐地往后挪去。
这个魔头把他当做药人试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