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入土:那行吧,你到了跟我说一声。
甜妹:嗯。
这辩论赛决赛一共有三支队伍晋级,除了燕大华大的队伍,还有个中大的,都是燕京的顶级学府。
燕大和华大要先进行半决赛,决出的获胜队伍以反方的身份晋级决赛,与第一的华大队伍进行最终较量。
也就是说第二第三名的队伍不仅要准备半决赛的辩论稿,还要准备决赛的辩论稿,强度飙升。
一直到半决赛快结束,霍景沉才赶到理工大学。
奚时听不懂那些专业术语,但看这形式,应该是霍思议他们胜出了,所以不等结果,找了个时间溜出去。
至于会被他哥看到……看到就看到吧,罐子已经破得不能再破了,再摔几下也无所谓,多点渣渣而已。
霍景沉在礼堂一楼的花坛旁边站着,他里面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外面搭配一件羊羔绒大衣,层次分明,帅得天理难容。
这种羊绒大衣,奚时见过许多男的穿过,但能撑起来的不多。
奚时还是第一次见能有人把它穿得这么笔挺板正有气质。
看得他差点原地化身丧尸,恨不得冲上去先把老男人扑咬饱餐一顿。
好在他记得这是校园重地,生生止住了这个念头。
“你穿那么好看做什么!”奚时没好气地问,“花孔雀开屏来勾引大学生啊。”
吃不到的怨念让奚小时开始无脑扫射勾引他的人。
霍景沉心说不穿好看点怎么□□老婆,表面一本正经:“我刚开股东会过来,没时间换衣服,只能将就着这样了。”
行吧。
奚时说:“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东西呢?”
霍景沉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递给奚时。
奚时:!!!
我擦,这包装,这大小,不会是什么求婚戒指吧。
这狗。。。。。。不对,日他的霍景沉,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就送戒指?
那他是接呢还是接呢还是接呢?
也不提前通知一下,害得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昨天给朋友的珠宝拍卖会捧场,看到这耳钉,觉得很适合你,就拍下来了,嗯?你耳朵和脖子怎么这么红。”
奚时:“。。。。。。”
他会承认以为是求婚戒指,害羞红的吗?
“气!红!的!”奚小时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
该死,不送戒指搞这么像的包装干什么!
霍景沉:“你不喜欢么?我看你有耳洞,以为你会戴。”
“耳洞个屁,你看清楚我这是什么!”
奚时把自己的左耳凑过去,霍景沉低下头仔细看,才现被他误以为是耳洞的那东西,其实是一颗黑痣。。。。。。
他亲过含过甚至啃咬过这只耳朵数次,居然愣是没现。
主要是这痣的位置和大小都跟耳洞无异,他们亲热时,又多半在灯光暧昧昏黄的酒店,先入为主后,不仔细去看,真的很难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