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滿知道自己的撒嬌攻勢沒效了,留在這裡看著這對情侶也是眼睛疼。
「哥哥,那我和黎塘就先走了。」
周滿擦完最後一個台子,洗完手解下身上的圍裙。
「沒關係,我們收尾就行,傑瑞你也先走吧。」
等人都走了,「什麼時候的事?」
周一知道他在問什麼,「今天上午,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應對,但是我覺得要先告訴你。」
周一不想沈晏洲,不是從自己口中知道,關於自己的事。
他不想再看見凝結委屈和受傷的眼淚。
「害怕嗎?」
害怕?
周一這麼問自己。
是怕的。
滿屏幕偏激的污言穢語,對自己身體的妄想意淫,都讓他惶恐不安。
周一甚至不可控的帶著有色眼鏡,審視來店裡的每一位顧客。
他被拉進了一個名叫妄想的旋渦。
良久,周一才回答了剛剛的問題。
「哥哥我怕。」
明明是平調子,沈晏洲聽在耳里卻像是轉了十八個彎一樣。
從耳朵向下,一圈又一圈纏繞著他的心。
要命。
他感覺自己要瘋了。
沈晏洲動作很急甚至可以稱得上粗魯,捧著周一的臉,將右腿擠進兩腿之間。
上邊則是嚴絲合縫的親吻,難捨難分,密不可分。
周一雙手反撐在冰冷的檯面上,迎接著這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
兩人都有些喘,身形瘦的那方,明顯喘得更厲害一些,像是剛疾跑過的人一樣。
沈晏洲的聲音啞得過分,卻如同一把鉤子,勾得周一耳膜發癢,勾得他身體發顫。
「我很喜歡這個稱呼,但是如果不想我失控的話,最好是不要喊。」
「嗯。」周一乖巧的應了聲,將亂飛的下擺整理好。
「我去趟洗手間。」
周一的視線不受控制地看向男人的褲子,隨即臉一紅,猛地挪開視線。
「從這兒過去右拐。」
他還是第一次見,沈晏洲不受控的模樣。
怎麼形容呢?
就還挺……性感的。
等沈晏洲再出來的時候,周一趴在自己的臂彎,露出半張圓潤乖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