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辣椒,为什么还要吃?”司染好心递给他一杯芒果汁。
墨寒屿嗓音沉冷:“为什么给宴承哥的是白水,给我的却是果汁?”
司染:“……”她的错,她的错,她就不该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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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你不是说要和晚晚切磋钢琴曲吗?”厉宴承嗓子缓过来了,想让司染知难而退,下次不要来宴会作乱了。
司染笑道:“我是想请教晚晚,哪里敢和晚晚切磋啊。”
“都一样。”厉宴承也笑着道。
一样个大头鬼啊,她眼底的火焰透漏出不满,厉宴承你要陷害我啊?
厉宴承眉眼流出一丝得逞,只准你抓住机会欺负我,我陷害你一次怎么了?
顾晚晚谦虚道:“我听说学姐钢琴弹的特别好,我还想向学姐请教呢。”
“晚晚,你刚拿到肖邦国际钢琴比赛银奖,你的能力有目共睹。虽说厉夫人也会弹奏钢琴,可是我们没听过,也没见过她拿任何奖,她恐怕还真得向你请教。“
“厉夫人哪里是想请教啊,我看她是想压晚晚一头。”
“别是自取……屈辱。”议论声愈小,可还是传到司染的耳朵里,她面容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维持着微笑。
“有点太装了吧,搞的就她是个淑女似,别忘了,在座的人都比她家世强,她在我们这帮人面前摆谱,还不够看。”
“够了。”墨寒屿呵斥道。
司染不免意外,怎么是墨寒屿开口阻止这些闲言碎语?
噢,他是今晚的东道主,理应维持表面的和平。
“学姐,你若是坚持想切磋,我也可以。”顾晚晚意气风华,这是获取大奖,追梦成功后的底气。
“晚晚,我们已经从纽约大学毕业,你还是叫我厉夫人吧。”司染提醒道。
顾晚晚表情变的僵硬,这是变相炫耀她厉夫人的身份呢,她笑言,“叫你厉夫人太生分了,我还是叫你姐姐吧。”
“我和你同岁,你叫我姐姐,把我叫老了呀。”司染拒绝。
“这样吧,你叫我嫂子吧。”司染再次开口。
叫她嫂子?顾晚晚还叫不出来,她勾唇:“厉夫人,可以开始了吗?”
款款走到白色钢琴前,坐下,纤细手指抚上钢琴按键,“我献丑,先演奏一曲。”
指尖流淌出《诺玛的回忆》,这是意大利歌剧作曲家文森佐o贝利尼创作的曲子,位列世界十大最难演奏的曲目里,一般人根本不敢挑战。
顾晚晚的确有获奖的资本,灵活手指在钢琴缓缓铺出华丽,浑然天成的抒情旋律,在座的人无不如痴如醉。
厉宴承轻抿薄唇,牙齿咬住下嘴唇,眼眸含情望着顾晚晚,丝毫不掩饰爱意。
一曲结束,响起剧烈的掌声。
顾晚晚不骄不燥,因为这是她的制霸区,她有什么好争抢的?只要等着司染出丑就好。
众人都在等待司染,大都不怀好意想看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