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回答说:“我们的眼线被现了,最后传出来的消息是,沈庭宗一行人已经抵达实验室。计划一旦开启,就算抓到了眼线,他们也不能中断。这次沈庭宗,终究输了您一招。”
安德烈说:“不要小看了沈庭宗。他比我小了二十岁,可面对他,我也会觉得吃力。沈庭钧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也不过教养出了一个好弟弟。”
女秘书连忙应是。
安德烈凝望月亮,却又微微一笑:“等沈庭宗死了,无论崇和还是沈家,都不足为惧了。”
到那时,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包括夏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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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内一切仍旧有条不紊,整洁肃然,唯独角落里隐约的水迹,是头顶喷头自动喷洒消毒液时留下的痕迹。
大屏幕上,何郊戴着墨镜,正在船上钓鱼,旁边的夏颂白嫌晒,先回船舱里面了。
何郊笑眯眯说:“怎么样了?我这两天可是带着你的小朋友天天到处玩,等你回来,说不定你就嫌你无聊,只喜欢跟着我一起了。”
沈庭宗脸色有些苍白,神色仍是淡淡的,闻言扫他一眼:“如旧上次说,不许你再钓鱼,你都当做耳旁风了?”
何郊妻子叫做令如旧,嫌弃何郊钓鱼晒得黢黑,严令他不许再钓鱼。
何郊大喊:“老沈,你别做叛徒去通风报信!我不拐你的小朋友就是!”
这个老沈,实在是太抠门了。
以前就是这样,他喜欢的东西,从来不知道分享。不像是他,那么大大方方的。
沈庭宗一哂,何郊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庭宗说:“还要再过段时间。”
何郊皱眉:“这么严重,还需要你一直坐镇?”
姚秘书解释说:“实验室抓到了内应,只是现得太迟,天堂花的提取液被偷了出来。”
何郊说:“那让人去找就是了……”
说到一半,何郊想到什么猛地起身,手中鱼竿掉在地上:“难道你……”
沈庭宗轻轻地点了点头,叮嘱何郊:“不要告诉颂颂。”
何郊还要再说话,夏颂白正好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何哥。”
何郊只好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挂断视频,问夏颂白:“怎么了?”
“我要赶下午的飞机,你能先把我送回岸上吗?”
何郊看他脸色,吓了一跳:“你都知道了?”
小夏是怎么知道老沈出事了?
夏颂白:“知道什么?我的马生病了,我要回国带它去治疗。”
他刚刚接到马场的消息,说是雪团吃坏了肚子,这两天情况不太好,问他能不能过来一趟。
何郊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哦哦,原来是马啊。那是挺紧急的,你也别赶飞机了,老沈把他的私人飞机留了一架在这儿,你直接坐着回去吧。”
夏颂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实在心急如焚,倒了一声谢,便又匆匆地走了,也没顾上问何郊,遇到什么事了。
何郊拧了拧鼻梁,有心再问沈庭宗两句,倒是想到刚刚沈庭宗苍白的脸色,感觉自己问了也没什么,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