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一同前来?”
“她们的身份不普通,咱们无法封口,这下咱们谢府的清誉全毁了。”
谢老三见谢侯夫人毫无反应地晕在地上,忍着怒气把府医喊来。
府医给谢侯夫人扎了一针。
谢侯夫人幽幽转醒。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谢莺眠呢?”
“谢莺眠偷人被抓了是吗?她有没有身败名裂。”
谢老三强忍着怒气:“大嫂,您在说什么胡话?”
“我千叮咛万嘱咐传话的小厮,让你千万千万一个人过来。”
“传话的那个小厮为何被堵住了嘴巴?”
“你又为何带了那么多人过来?”
短暂失去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回归,谢侯夫人想起来了,
出事的不是谢莺眠,
是她的相公,是谢府的侯爷。
她的相公与丫鬟白日荒唐,还因为太过激动得了马上风。
她带来的那些人,全都听见了,看见了!
谢侯夫人胸腔里充满了怒火。
都怪谢莺眠那个贱人!
要不是谢莺眠,她怎么会丢那么大的脸。
谢侯夫人恨不得立马去把谢莺眠生撕了。
“大嫂,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见了吗?”谢老三见谢侯夫人还在发怔,加重了语气,“大哥情况很不好,需要太医来一趟。”
“侯府的令牌在你手里,你快让人以最快的速度请太医来。”
“府医说了,若是时间短,还有恢复的可能,若是时间长了,大哥可能要废掉。”
谢侯夫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拿了钥匙给心腹,让心腹去拿令牌。
“到底怎么回事?”谢侯夫人道,“你大哥怎么会跟红瑶混在一起?”
“还有老四,老四那个混账向来对女子没兴趣,还因为每天跟狗睡一个房间,把狗当亲儿子,把媳妇气回了娘家,老太太过寿宴他媳妇都没回来,他怎么也跟红瑶有一腿?”
谢侯夫人不问还好。
一问,谢老三气得要爆炸。
“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好了。”
“大哥和老四跟疯了一样往那个叫红瑶的丫鬟身上扑,拉都拉不住。”
“我和好几个壮汉子,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人分开。”
谢老三越说怒气越重:“他们若想荒唐,去远一点的院子里荒唐也行,他们偏偏选择这里。”
“这里与男眷的宴席只有一墙之隔,大哥和老四争女人,在寿宴上公然荒唐的声音被众人听了个正着。”
“我再三解释,再三阻拦,可算把事情给圆过去了。”
“您倒好……”
谢老三一提起这件事来就两眼发黑。
平日里,他没少嫉妒老大,也给老大下过绊子。
但,仅限于谢家内部。
谢家是一个整体。
谢家若是完了,他也跟着完。
这等丑事一出,他儿女们的亲事就会受到影响。
“大嫂为何要带这么多人来?”
“小厮,那门口的壮仆,您都没看见吗?”谢老三忍不住抱怨。
谢侯夫人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也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
但,她是断然不会承认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