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观道:“你最近来宴和的次数不少于二十次,每一次我都要花几个小时给你讲东西,你认为这不叫浪费时间吗?”
“况且,我现在已经订婚了,秦溯都没有和我走太近,我们之间更应该有些分寸感。”
原本咬着傅砚观肩膀的沈辞,慢慢松开了嘴,并用指尖轻轻揉着。
傅砚观更没有心情打电话了,他眉头紧皱,准备战决。
“就这样吧,你有事去找秦溯,我确实没有时间。”
电话挂断,傅砚观无暇顾及苏栀的情绪,而是直接搂着沈辞,将人放在了吧台上。
“有什么想问的,现在问。”
沈辞依旧用指尖揉着刚才咬过的地方,纠结半天,开口问道:“你喜欢苏栀吗?”
怕傅砚观误会,沈辞又解释了遍:“不是现在,是大学的时候,秦溯说你创业是因为他,你们那个时候的关系应该很好吧。”
“而且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些想象,你包养我的时候,是因为他吗?”
沈辞就差把‘我是不是替身’给写脸上了。
傅砚观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学时候我确实对他有些好感,因为和他相处起来很舒服,他是那种很温柔,能很快安抚你不好情绪的那种。所以我挺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包养你的时候,其中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但和替身半毛钱不挨着,你当时安静的站在包间里,和他很像,身上都有一种可以让人静下来的磁场。”
“我觉得,你不应该出现在哪。”
“都是因为他才包养的我,还说不是替身。”
傅砚观捏住沈辞的脸,道:“苏栀最开始是出国了,不是死了,我要是喜欢他喜欢到非他不可,为什么不直接出国去找他。找个替身干什么?上演白月光和替身争奇斗艳的戏份?”
沈辞皱着眉,依旧不是很开心:“那你和他在大学时候在一起过吗?”
傅砚观反问:“在一起过什么?”
沈辞道:“睡过没有?”
傅砚观脸黑了一瞬。
“没有,没有牵过手,也没有在一起过。”
他叹了口气道:“要是睡过,我能不知道之后需要清理吗。沈辞,我只包养过你,也只和你一个人谈过恋爱。”
关于苏栀的小插曲算是短暂的过去了。
沈辞乱吃飞醋,最后被傅砚观压在吧台上教训了一顿才算完。
腿都在软的人缩在沙上,神色恹恹的盯着电视。
夏天的天黑的会晚一些,此时已经八点了,外面才见黑,沈辞吃着傅砚观刚挖好的西瓜球,觉得脚趾有些凉,便伸出毯子搭到了傅砚观腿上。后者会意,立刻用手暖着。
“唯一说这周要跟着学校一起去参加夏令营,我怕他手里的钱不够,你记得再给他转点。”
傅砚观应了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沈辞脚心。
“一会儿我就给他转,他夏令营是哪天?”
沈辞想了下,道:“好像是这周六。”
傅砚观道:“好,知道了。”
像是想到什么,傅砚观问道:“那你呢?这周六有时间吗?”
沈辞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