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知道吗?我总觉得,我们有一天会离婚。”
祁斯年重新戴上眼镜,也靠在床头,平声问:“为什么?”
仲希然:“因为我们俩的关系好像是空中阁楼,没有地基,只要你放手,楼就塌了。”
她说完后,心跳开始加快。
这样紧张的情绪人生里好像从来没有过。
好像等了很久,不过也只是一瞬。
祁斯年开口:“既然结了婚,我就没有放手的打算。”
心里好像有块石头落了地。
仲希然深吸一口气:“我也没有,那我们……就说好不离婚了?”
祁斯年:“嗯。”
“噢。”仲希然摩挲着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大着胆子往祁斯年那儿靠近了点儿。
祁斯年看她。
“酒醒了?”
“不知道。”
祁斯年:“?”
仲希然咬唇,将头枕在他肩上。
祁斯年呼吸一滞——她还是第一次在床上主动靠近他。
她用额头蹭了蹭他侧脸,小声问:“你没打算离婚的话,那……要do吗?”
祁斯年浑身一震。
他眼眸微深看她:“你真是醉得不轻。”
仲希然不服气:“我哪有。”
她伸手隔着睡衣去碰他的胸肌:“不离婚的话,相互满足一下不过分吧。”
祁斯年攥住她手腕制止:“你以前满足吗?”
仲希然歪着头想了想:“对喔,你以前那么变态,都不看我的脸,有时候有点疼的。但——”
她红着脸说,“有时候也有点满足的。”
祁斯年盯着她没说话。
纵然是醉酒,仲希然说出这番话也是鼓足了勇气,见他没反应,她渐渐将身体挪回去,有点尴尬地说:“你要是不愿意我也……”
她整个人忽然被压在床上。
祁斯年脸悬在她脸上方,伸手去解她的睡袍。
她一慌,抬手想去摘他的眼镜,却被他制止。
他在她耳边低声:“我今天要看着你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