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郭天阳输到三千八百万的时候,轮他当庄。
第一圈,他起了一个七点,吃掉南位二百万,东位二百万,赔了北位百万。
第二圈,他起了一个八对,吃掉南位五百万,东位一百万,北位一百万。
第三圈,他起了一个三点,居然吃了南位三点五百万,东位一点二百万和北位十点的一百万。
第四圈的时候,郭天阳的庄本已经达到两千三百万,而三个对手只有最后一博的机会。因此,南门下了一千万,东门下了一千万,北门下了三百万。
这一圈,郭天阳起的点数仍然不大,是五点,但南门居然是十点,东门与郭天阳一样,也是五点,北门是三点,他杀下了二千三百万。
依照规矩,郭天阳本庄已经赢了四把,庄本高达四千六百万,可以提前退庄。但他却一反常规,表示要卖掉最后一把牌。
赌场有云:末把打老虎。因此三个人攒足了劲,与郭天阳一较高低,这也正是郭天阳要的效果。
此时,南门公子哥手中只有两千九百万筹码,他押了一个整数,两千万。东门戴眼镜的白脸想了半天,押了一千五百万,北门老者以前一直保持不败,但郭天阳坐庄后几把,使他再无赢利,因此也在末把押了一千一百万。
如果郭天阳这次起的点数小,他就会输掉几乎所有的筹码。
起牌后,北门起了一个七对,轻松地把牌摊放在面前;东门起了一个九点,也压抑不着心中的惊喜;南门迟迟没有掀牌,他在桌面上紧张的磨着,象是在变点数。当他掀开时,是一对一饼。
南门亮开牌后,郭天阳也亮出牌,居然是一对白皮。这样的话,郭天阳又拿下四千六百万,他抽出九百万打了赌费,示意下庄。
又玩了近两个小时,郭天阳财运亨通,又赢了两千九百万。此时东门戴眼镜的白脸已经输光筹码。当他表示不再续筹码后,赌局就结束了。
牌局结束后,他们进入电梯回大厅,郭天阳感觉跟在身后的琪琪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回头看了看。
琪琪低声道:“唐先生,求求你,出去把我带走好吗?”
郭天阳听后没有言语,与裴永春等人回到总台,让孙志刚把筹码给了裴永春一百万,然后又给琪琪和美美各十万,还了底注。把剩下赢得的一亿一千六百万筹码,全数存在一张借记卡里。
此时,周文龙四人中肖久远和成正光已经走了。
周文龙和魏文博来到赌楼,叫来专业赌手,让人把郭天阳在左侧中彩的监控来回播放了三遍。
专业赌手看过后对他们道:“过程中看不出他有出千,要么他鸿运当头,要么他是一个可怕的人!”
周文龙问:“此话怎讲?”
专业赌手道:“这种情况有两种解释,一是他财运高照,凑巧赢了。二是他是绝顶高手。我听师父讲,有种神通非常大的高人能用神智掌控博彩机器。”
周文龙闻言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出去后不要对人提起这事!”
专业赌手走后,魏文博对一脸深思的周文龙建议道:“老大,我们是不是查查唐继业的背景?”
周文龙摇摇头:“不用查了,一会你跟我过去会会他!倘若他真是高人,我们倒要好好地笼络他。罗兄今天打来电话,让我们近期不要节外生枝,集中力量对付五星盟,这件事就暂时忍耐一下好了。”
赌场总经理过来,对周文龙道:“老大,他在总台兑换了筹码,扣除本金和给别人的码牌,把赢得的钱全部存在一张不记名的卡里。”
周文龙倒不在意这些,而是问:“你确定他开始拿出的银行卡,是世界银行限量行的那种黑卡?”
“确定!他的卡里有四亿美元,不然我也不会派专业引导员跟着他,更不会让人领他与几个关系户玩大的!”
“世界银行限量行的这种黑卡,总数只有三千张,而投入到我们华夏国的只有一百张。姓唐的居然持有这种卡,身份自然不会简单。如此看来,我们更不能冒然树敌了。”
魏文博问:“老大,那琪琪怎么办?”
“哪个琪琪?”
“就是陵县单七弄来的那个女歌手。”
“她怎么了?”
魏文博道:“我看她身材相貌都不错,想留着给罗哥,因此这些天一直没让人动她。但今天她出场时,有人居然花了二十万捧她,我当时让经理便宜行事,不想那人正是这个姓唐的。”
“是不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
周文龙看过监控里的录像,郭天阳身边一直跟着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孩。
“正是她,她是单七费了很大功夫才弄来的!”
周文龙笑道:“既然姓唐的有点棘手,让我们给他结个善缘也不错,找机会会会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魏文博稍稍沉思一下,便知道周文龙的用意:“老大英明!”
周文龙对魏文博的恭维很受用,话一转道:“听说姓耿的女儿最近从那个女人身边回来了,有时间我去见见她!”
“老大,您真要娶她?”
周文龙神秘地笑了笑:“眼前正是拢络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既然提出联姻,我总不能拒绝嘛!何况,姓耿的那个女儿很正点,正好先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