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也不顾人家回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夏晚予看着那关上的门,微微扬了扬红唇,语气才恢复正常,“宴时,你可以放心辞退那个法务部的替代品了,有我在,没人能抹黑傅氏。”
休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傅宴时沉着俊脸,边走出来,边用修长的手指将衬衫顶端的扣子系上。
“嗯,辛苦你了。”
夏晚予想伸出手去帮他,却被傅宴时下意识的直接躲开。
他总是这样,从不给她任何靠近的机会。
指尖短暂的僵了下,夏晚予掩饰的笑了笑,“你洁癖还是这么严重啊,老朋友了碰一下都不行,以后结婚了你老婆怎么办?”
傅宴时没有答她的话,用黑眸扫了眼办公室门口,然后蹙了蹙眉,“刚才……有人来过吗?”
“没有啊。”夏晚予淡定的反问,“是谁要来吗?”
“嗯,你不认识。”他坐回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你先去找周斯泽,改天定了在哪聚的话给我信息。”
这明晃晃的逐客令都下了,夏晚予还能说什么。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等她离开后,傅宴时拿起办公室电话想再喊一遍许清欢,迟疑了下,他用手机了条短信过去。??Qúbu。
东樾湾就是他住处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
“……”
还真是把话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傅宴时无奈失笑。
初中时,许清欢就是这么个性格,别看她好像能处处隐忍,是个好相处的,其实敏感、尖锐又自卑。
只好时时刻刻准备着自己的小爪子,防备一切人靠近。
他知道,在这背后肯定有无数的委屈和心酸,才造成了这么个后果。
……
办公室里,许清欢又看了眼手机上的短信,有些不懂。
傅宴时的白月光都回来了,他还让自己去东樾湾干什么?总不能是去观摩他俩那啥吧。
难道……是想和自己谈解约?
一想到这个,许清欢有些烦躁起来。
倒不是因为舍不得傅宴时,主要母亲的手术在即,要是没了傅宴时的叮嘱,她怕那些医生会没那么上心!
可是,正主儿回来了,硬是鸠占鹊巢的事自己也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