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阳一个都不敢承认
看似问了两问,其实只有一问,表达的意思没什么区别。
他弯了眼睛讪笑打着哈哈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又不是那种……嗯拘泥于小节的人!”
原谅他词汇量有限,说不出什么好理由。
只是两个男人睡同一张床多少有点别扭。
如果没有生昨天在厕所那档子事儿,他是不会在意的!
周淮阳想破脑子也没找到什么好理由,最终都会显得自己矫情。
后来祁楠也没给他找理由的时间,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拉着他上了床陪他睡觉。
啊这天还没黑。
但是他却美其名曰,昨天受了惊吓,猜我一晚上没睡好,现在补补觉。
然后就睡了。
祁楠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没睡好,精气神差,但是他现在更想知道刚刚困扰了他一路的问题答案是什么。
周淮阳:“祁楠,你是怎么处理苏西的事儿的,为什么让他们这么快就放手结案了?”
祁楠闭着眼,像是困极了,声音里多了几分喑哑,听到周淮阳的问题依旧回答了他。
“循规蹈矩的度太慢了,我喜欢直接一点,把人送到他们面前,他们省了事,我也解了恨。”
这番话说的冷血极了,解恨,如何解恨?
“那都是些什么人啊?”
“城市阴沟里的老鼠罢了,以为没了猫就想把天掀了。”
比喻的好高深,我语文阅读理解不太好,听不大懂。
算了,事情解决了就好。
如邱晖老师所言,我只是南阳一个普通学生而已,有关于阴谋利益自己还是少沾点边。
周淮阳躺在床上,睡意也来了,呼吸逐渐沉了下去。
黑暗中,祁楠的眉头紧皱,睡梦中也没有松开,身体微微一动就有密密麻麻的钝痛传来。
昨夜,狂风怒吼,夏雨将落。
一辆黑色轿车在黑夜中疾驰,如迅雷闪电般在荒野的大道上穿过。
车内副驾驶上的苏序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紧紧抓着扶手,缩在椅子里害怕的看着前方。
一个急转弯把苏序整个人往旁边猛拽,等到车身摆正了,身体又“砰”的一声砸了回去。
他眼底裹着散不去的恐惧,整个身子瑟瑟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