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自己这处撒娇求宠爱,这会儿为了看戏又做足了样子,她想万一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成了背黑锅的,看他还是不是能这般从容。
亿锦暗笑,这戏比上次确实好了挺多,可终究还是仓促了些,不然她也没有这般底气,料定自己能置身事外。
苏培盛脚步轻盈而入,宋常悦见他没带进任何异物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谦妃也暗暗笑着。
“启禀皇上,奴才命人将钟粹宫里里外外都搜查个遍,没有可疑之物。”
富察氏脸色一白,无力瘫软的囵回到床上去。
怎么会,适才不是说已经安排进去了吗?
何以会没有的,那她……想起皇上适才的话,要是皇上知道她是因为耐不住药的苦味而吃了酸甜汤而见红是不是要将自己扔进冷宫。
一时因害怕而列腺大崩:“皇上,定是她藏去了别去。我敢确定就是她害的臣妾,好在臣妾发现的早,不然何止是见红。”
“富察贵人就算污蔑人也是要有证据的,皇恩浩荡你这般空口指认是在挑战皇权戒律吗?”宋常悦反驳到。
“我有人证的。”
“人证。”
亿锦一愣。
“庆公公。”颉兰唤到,嘴角也与那年婷玉一般得意的勾着。
这庆公公得令,一下便揪出一个瘦小狼狈的宫婢扔在地上。
那宫婢虽衣裳斑驳倒似忍的主子一般的求跪在亿锦面前哭喊到:“小主救我,小主救我啊。”
亿锦才要发话就见有一人身着
深蓝色太监总管服侍脚步仓促而来。
“启禀皇上,奴才在蒲草轩找到一盒用量过半的山楂粉末。”朱林拿着手里的证物进前来。
年婷玉笑了笑,这朱林办事确实利索。
这朱林虽是皇后的主事太监,却是她年婷玉的人。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甄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四爷一见,深邃的眉眼一沉空气中霎时氤氲起寒冷的气息。
年婷玉更是欢喜,皇上也生气了。就算她是皇上暂时喜欢的人又如何,就算怀了皇上的孩子那又如何,皇上可是最恨勾心斗角心里阴暗之人。
“甄亿锦,如今这人证物证皆在本宫劝你还是乖乖的等着皇上的处罚吧。”年婷玉说的底气十足。顺势走至皇上身边,极尽媚态。
四爷倒也从容,只问:“你如今有什么要说的。”
亿锦笑了笑推开宋常悦的手,姐姐如今怕是触景伤情了。
睥睨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宫婢:“你求本宫倒是无用的,因为本宫不知你做了什么勾当,如何救你。”
“奴婢做的还不是娘娘吩咐奴婢去做的事吗?娘娘说过若有日东窗事发,娘娘也会保全奴婢的,娘娘救我。”
亿锦嘴角微勾,桃唇略笑。原以为仓促漏洞百出,如今瞧着倒也是做了不少准备。
看来也要费些功夫,才能洗清自己。
“真是可怜你了,不知这话本宫是何时说与你听的,要是对不上也做事不了我的罪名,本宫依稀记得昨天晚
膳后见过一个宫婢,那个人可是你。”
四爷轻咳了一声,这女子确实不笨。
“你这是承认了吗?”谦妃忍不住说到:“妹妹万事都有回旋的余地,万不可轻易承认。”
那宫婢一听,便跪地确认到:“确是昨晚。”
“在何处。”
“在……”
“那时本宫正在练字可是在内室案桌前。”
“是……”
众人听亿锦并未撇弃嫌疑,却一步步坐实自己的嫌疑,越发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