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力行,为显示自己说的话半分不假,四爷弱态惜惜,眉眼思愁不展。
落寂的起身,软绵绵的靠着自拿书起就不瞧自己一眼的亿锦身边。
弱弱问道:“锦儿,这书好看吗?”
亿锦嗯了一声,没有放下的意思,继续瞧着书,体会着字里行间的书意,兴趣盎然。
四爷见自己如此被搁浅一处,又开始委屈不已。凑近得瞧了瞧,瞧着书里有什么迷人的话语。竟可叫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伸手将书本挪至眼前,瞧了几眼,素问岐伯曰∶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三七,肾气平均,故真牙生而长极。颇为无味。
“不过是一些生长体征,有朕好看吗?”说着将亿锦的手扶上自己的胸口:“朕病了,你替朕胸口好好脉可否,此刻疼的厉害。”
“皇上可听过这么一句话,一万个人心里就有一万个哈姆雷特,与皇上来说这内经素问平平,对臣妾确实字字珠玑,宝贝不已,自然是好看的。”
说着正了正身子,以前倒是学着西医,这中医竟要魁宝之书少见,如今细细品来,倒是比西医博大精深的很。
皇上见自己并未引得她的注意,只好发气撂下素问,只道:“如今你又不是这书的良配,你可是朕的妻子,岂容你这般目不转睛的盯书品之,却将朕冷落一旁,此举可是不妥之举。”
亿锦
见手里无书,又见皇上委屈发酸,一时无语。这是什么荒唐谬论吗?何以叫做书的良配,莫不是连这书的醋也吃。
“皇上九五之尊,怎么这般小家子气。竟连这书的醋也吃。”说着又要捡书而起,细细品阅。
四爷原以为,将那青梅竹马对容若寻得佳偶,她也就私心的跟着自己。
如今倒好,解决了一人又来了一书与自己争宠,他倒是更不起眼了。
一想这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闷气之下霸道无虞的将她搂至怀中,弱弱言到:“朕病了,胸口疼的厉害,你既喜欢读这医书,定也懂得瞧病不是,替朕瞧瞧如何。”
亿锦笑着,推了推柳腰上的大掌,瞧了瞧那威严剑眉下的柔情。
这皇上虽是皇上,可这言行举止与那泼皮无赖一般无二,她可如何是好。
苏培盛暗抬眉头,想来皇上又要开始不正常了,开口说了到:“皇上身子不适,奴才去太医院请些太医来好。今日正是李太医当值,奴才这就去。”
“是啊!臣妾不过是喜欢看书而已,这医书万万不行的。万一来个误诊,吓坏里前朝大臣后宫妃嫔,就是万死也不能谢罪!”
四爷眉头一皱,尴尬一笑大喊:“苏培盛,你今日当差当的越发迷糊,这李太医何时当值了。朕念你事奉多年劳苦功高,就退出去跪在门口伺候着。无事不得入内。”
“喳……”
见苏培盛下去,四爷又开始病态万分,挽
起金丝真龙庞云袖口道:“给朕号号脉,瞧瞧是得了何种病。”
亿锦瞧着,这哪里是的病的样子,还不是要她好好伺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