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地丢给我一个地址,让我今晚务必赶到,解药自然手到擒来。
电话那头,干脆利落的“嘟嘟”声显得格外冷淡。
我心里犯嘀咕,沈谦这朋友的个性真是奇特。
似乎天生自带“沉默是金”的属性。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最关键的是拿到那救命的解药。
于是我吩咐手下准备了一箱现金,几十万大洋整整齐齐码着。
既然那药是从黑市高价购得,十几万的投入,
那解药的价格,翻一番总不算过分吧。
钞票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我的座驾里,我独自驱车前往约定地点。
抵达后,我轻轻敲门。
"谁啊?
"
屋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不用说,沈谦的朋友无疑。
我再次自我介绍:
"您好,梁音在此。
"
门缓缓开启,一位身穿白大褂,戴着护目镜的男子立于门槛,像是刚从实验室逃离的科学怪人。
我心里嘀咕,这家伙在家也这么打扮,是有多爱岗敬业?
然而,一窥他家内部,疑虑顿消。
满屋子的实验器材,仿佛踏入了科幻电影场景。
他站在门边,并无请我入内的意思,随即转身返回屋内。
我想,大概去取解药了吧。
为了不触霉头,我还是乖乖在外等候,毕竟人家的地盘,规矩得守。
片刻,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装着液体的小玻璃瓶。
解药,就这么简单?
他将瓶子递给我,
"就是这个。
"
我举起手中的现金,正想客气两句,“这点小意思,请笑纳。”
话未出口,门已关上。
我被无情地隔绝在了门外,和那扇门大眼瞪小眼。
真·个性十足。
望着手里的钱箱子,我犯了难。
这钱怎么处理?若随便一放,被路人甲顺手牵羊可咋办?
想了想,还是带回去吧,让沈谦代劳送过去。
但转念一想,沈谦那家伙指不定又来阻挠。
还是等陆云州服药后再通过沈谦传递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