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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明易放下濕巾，也取了一塊嘗嘗。

管家戴著白色的手套，進來送菜。

6檸收住笑臉，細細品了品。

甜得不明顯，回味卻很香，一片顯然不夠吃。

菜上得度還行，剛好配著他們吃的度。

可能是那碗面澆頭比麵條多，不管飽；也可能是6檸被吳桐一糾纏，嚇著了。

反正一開始認真吃飯，他就停不下來。

他和蔣先生也不是第一次吃飯，就沒什麼特別的顧忌。

蔣明易問道：「哪些菜好吃，要不要加？」

「不用。」6檸拿著小公勺往米飯里送小黃魚的濃湯，認真拌一拌，太香了！

小黃魚！

命給你！

吃過米飯，再喝一碗古法清雞湯西施舌，6檸輕嘆：「可以升仙了。」

蔣明易每次都能叫他逗得眼眸染了笑意。

此時梁特助進來，送了東西過來。

她出去後，蔣明易推到6檸的身前。

「嗯？手機？給我的？」6檸不知所以，「為什麼？」

「不是說，你的微信髒了？」蔣明易也喝著湯，不疾不徐地道，「再備一個手機，公私還是要分開。」

「也對哦！」6檸看看手機盒，「那這樣我就可以把常聯繫的朋友先遷移出來，然後讓原先的號當做工作用好了。」

「都可以。」蔣明易道，「遷移麻煩嗎？」

「不麻煩，我沒什麼常聯繫的人。」

6檸看看手機，驚訝，「款的摺疊手機？這么小巧？」

蔣明易特意提醒：「國產的。」

「……」

6檸想起早上同他說過的話了，尬笑，「感謝蔣先生支持國貨。」

蔣明易吃過飯，喝一口清茶：「一會兒讓司機送你回天匯，我去盛遠一趟。」

6檸推推眼鏡，想問，又不敢問，欲言又止。

蔣明易道：「不關你的事，別總是往自己身上攬。之前就安排好的。」

「嗯嗯~」

6檸放心了。「那我回家，晚上不出去了。」

兩人吃過飯，上不同的車，分別開出公館。

6檸後面的座位上，擺著餐廳精緻的雙層漆器食盒。

兩份薄脆和兩塊青檸檬酸奶芝士。

路口那段標誌性的斷壁白牆，在夜色與燈光里，實在是太吸引人的注意，6檸遠遠就盯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