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看到在老板给出否定的答案后,浮现在自己小伙伴脸上失望丧气的表情,只能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声的安慰着。
已经连续六天没有在书店里面碰到那个人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降谷零之前那肿条起来的手臂,早在那一天经历过上田警官的魔鬼式按摩下恢复的相当不错,现在只剩一个不痛不痒的浅浅的印子。
“hiro,你说泉前辈会不会是不想见我们?降谷零抓紧书包的肩带,语气里带上犹豫,“会不会是我之前的态度给了他不好的印象,所以躲着我们?”
“zero,你不要多想。”诸伏景光看了一眼满脸写满不安的小伙伴抬手摸了摸他柔顺的金,像是在安慰一只垂头丧气的小金毛犬。“泉前辈不是那种人。”
“如果他真的对你有意见的话,大概也不会表现出友好的意向。”诸伏景光尝试着分析道:“可能只是有其它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最近几天都没有来书店吧。”
“是这样吗?”降谷零的心情在听到诸伏景的话后稍微要好些,毕竟他也知道,世界上总有很多的事情是不如人所愿的。
“下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朝泉前辈道谢。”降谷零捏紧拳头,其实在上一次在警署休息室里,他就做好了等上田警官帮他按摩完出去一定要再一次认认真真的对泉众二说一声谢谢。
但没有想到等他挂着眼泪,带着通红着手臂出来后,只看到身边堆满了各种各样小零食的诸伏景光,那个有一双浅金色眼睛的国中生早已经不知道那里去了。
“zero如果要找泉前辈的话,他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诸伏景光的表情有些无奈,但脸颊却泛着粉红,原本服服帖帖的黑色短也被热情的女警们揉的翘起来了一两处。
“已经走了?”听到这个回到降谷零愣住了,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料到的。
“说是突然有急事。”诸伏景光递过一瓶跌打油,“泉前辈说,记得回去后每隔几个小时就擦一擦,这样消肿比较快。”
“不是,hiro。”降谷零这才反应过来小伙伴对那个国中生的称呼,“你怎么叫起他前辈来了?”
“zero也注意到了吧?”诸伏景光回想起当时那人递出学生证时,他所看到的上面学校的名字,“那位前辈学生证上的学校,正好是我们打算报考的。”
“今年泉前辈是国中二年级,等到我们考上后,还能一起同校一年。”
“那也挺不错的。”降谷零用另一只没事的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当然心中有点期待这样的话,他是不会直接说出来的。
“如果zero想和泉前辈好好道谢的话,我们不如放学后去那个书店碰碰运气吧。”诸伏景光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泉前辈看起和老板很熟的样子,大概也是经常在那么借书的。”
“好。”降谷零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心里已经开始打起草稿,计算着等到时遇到人了该怎么样说。
但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一连六天,他们次次都没有碰到那位泉前辈,哪怕是问老板也无法从中得到任何其它的消息。
降谷零和诸伏景不是没有尝试去泉前辈所在的那间学校询问,但得到的结果都是让他们自己去找当事人,大概是因为他们看起来就是小学生的样子,门卫也不肯让他们直接进去。
就在两人不抱希望的再一次前来书店的时候,老板却告诉他们泉前辈曾拜托自己转交东西给他们。
“是什么?”降谷零大概是没有注意到,在听到泉前辈的消息后自己的脸上的表情都要有活力了三分。
“诺,是两个御守。”老板说着从台柜的抽屉里翻找出两枚御守,除了颜色不同外,上面的字样都是统一的健康平安。
“是健康祈愿御守。”诸伏景光接过其中一枚觉的有些眼熟,他好像曾经在兄长那里也收到过一模一样的。
“这是善光寺的御守?”诸伏景光终于想起来了,当年因为兄长学业原因要留在长野县,无法照顾年幼的自己,只好委托给在东京的亲戚帮忙照看。
而在两兄弟离别之前,兄长曾去长野有名的善光寺内求取了一枚健康祈愿御守送给自己,以求年幼的弟弟不在自己身边时健康平安。
“善光寺?”降谷零疑惑的看了一旁的小伙伴一眼,他知道的寺庙只有几个比较出名的,绝大部分都是东京地区。
“是长野一间很有名气的寺庙。”诸伏景光捏着御守,脸上露出稍带着怀念的笑容。
一听到长野降谷零就明白了,他没有再去多问自己的小伙伴,生怕一个不至于触动到诸伏景光的伤口。
“那么泉前辈,最近到没有碰到他的原因是因为去了长野?”降谷零在接过御守后,转而问起了自己最关系的那件事情,“那他现在是回来了吗?”
“你们两个竟然那么快就叫上那个小鬼前辈了吗?”老板挑了一小眉,在听到降谷零后面的那个问题时沉默了,同时在心里骂了一句那个甩甩手走的干脆的泉众二,道别这种事情竟然还有他来转告。
“你们不用去找他了。”老板同时被两双期待的眼睛注视着,心底莫名其妙的泛起一丝愧疚,“泉众二那家伙因为家里人工作变动的原因,已经一起转学去长野了。”
“以后要见面恐怕也难了。”看着直接愣住的两人,老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