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的想起一种可能性。
我的银行卡,好像是要有密码的,然而我却半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给楚言。。。。。。
纤瘦的少年,在聚光灯下,无助的眼神,和那颗滚烫的黑痣,那黑痣仿佛也变成了和他眼眶一样的颜色。
绯红。
“楚先生,请问你是真的不祥之人吗?”
“听说你克死了你的妻子,你的父亲,还有你的母亲对吗?”
“楚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现在就去死,绝对不把晦气传给别人。”
“你怎么还不去死?”
在这样的恶毒话中,楚言疯狂摇着头退后,直到他被一只手熟练的抓住后襟。
我气喘吁吁看着他,挤过纷涌的人群,将他拉到身后。
“关于楚言的事,他不做任何回答,请你们让开。”
我冷着声,看向这群记者。
记者们见我护着楚言,本就猖狂的他们显的更加嚣张起来,接着将枪口对准我的身上。
“你跟楚言是什么关系?你不怕被他克死吗?”
“你帮楚言说话,是因为你跟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你。。。。。。”
一个记者上来推搡着我,将我推的后退两步,身后突然闯进一个怀抱,怀抱温暖,抱着我的臂弯,极为有力。
我冷冷看向这群人,轻嗤一声道,“希望你们能跟于氏集团法务部好好谈谈,补偿的事情。”
“在座的一一都有份。”
一番话,说完,鸦雀无声。
就算他们不认识我,也应该知道于氏集团的法务部,是海城最强,据说连银行都不是对手。
只要于氏想告,轻则破产,重则倾家荡产。
我带着楚言大摇大摆出去,他怀里还抱着母亲的牌位。
牌位上的女人笑的很是温柔,仔细看楚言还和她有几分相似。
她本可以好好活着的,因为我的疏忽。
楚言失去了他唯一的家人。
他还会寻死吗?
“对不起,我又什么都没做好。”楚言低垂着头,明明比我高那么多,却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我给您带来了麻烦,是我的错。”
“这八十万,还给您。”
他从怀里拿出被包的仔仔细细的银行卡,那双细长纤细的手隐隐带着颤意。
“这八十万,你可以用来做很多事情,我告诉你密码。。。。。。”我急忙拿出手机。
“不用。”
他直接打断了我。
“我以后都不会需要了。”
就跟交代遗言一样,下一秒,楚言仿佛就会跳河。
我盯着楚言,他生的很好,是那种清冷美人的形象,要是那张脸毫无生气的话,似乎有点可惜。
陈新月喜欢的男人确实不错,只要我喜欢的,陈新月都会抢走,无论是东西,还是我喜欢的校草。
我忽的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念头。
“跟我走吧,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