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刻的沈黄粱来说,她被“乖乖女”的名号桎梏太久,世俗之外的夏桀就是她的药,也是会上瘾到不愿停下的毒。
“cat!非常好,这条过了!”
金澄激动得喊了声,然后忍不住跟旁边的顾倚风分享:“真的太带感了,比想象中好得多!”
顾倚风表情起伏不大,但眼底的惊喜也不少。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刚刚一直在盯着尤鞠看,总觉得有什么非比寻常的情愫,游离在台词之外。
今天的重头戏只有这一场,其余都是一些较为日常流的。
距离尤鞠杀青也只剩明天的最后一场戏,此刻她没有登上保姆车,而是抱着热水杯、裹着小毯子坐在椅子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让本就清瘦的身姿更显得羸弱。
腹中的绞痛一阵阵抽起,她咬着牙。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声音:“我这儿有暖宝宝,需要吗?”
她抬眸,是顾倚风。
她指了指小包,很利索地拿出来一片,四四方方、大红色的包装,还印了两只黄色的袋鼠。
“谢谢。”
没有矫情地矜持,尤鞠气若游丝地道了谢,然后接过暖宝宝,熟稔地拆开包装后贴在内搭外面,又用外套遮住。
弄完这些,她拍拍一侧的空座位,示意她坐。
顾倚风左右看了圈:“你经纪人和助理呢?”
“助理去帮我买暖宝宝了,至于经纪人,”说到这里,她眼底划过一丝嘲弄:“徐疏寒给他送了个人,他去看了。”
眉间见褶,顾倚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但又不敢贸然搭话,怕自己猜错平白添了眼前人心里的苦闷。
反观尤鞠,自从贴好暖宝宝后,脸色也逐渐舒坦起来。
虽然嘴角扬着弧度,可跑出来的话却很凉嗖嗖:“男人可不就是那样子吗,好的时候甜言蜜语说要摘星星,看你看乏味了立刻就能有的。”
顾倚风抿唇,没有打断她。
尤鞠继续说:“顾编剧,我挺羡慕你的,你跟他已经领证了,你们有法律上的保障。”
顾倚风小幅度地摇头,纠正道:“其实如果男人真想玩,一个小本本左右不了什么。”
“时总看着不像会乱搞的人啊,跟姓徐的可不一样。”
认真想了一圈,顾倚风如是说:“其实我跟他没有那么熟,也只认识了不到两个月,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我并不清楚。”
尤鞠轻佻眉梢,盯着那双潋滟生姿的狐狸眼看了会儿,一字一句问出来:“那,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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