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笑了笑,“没事,事在人为,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一定会找到适合妈的肾源。”
为了撑面子,他在外人面前,都会称呼我妈为妈。
或者咱妈。
而单独与我一起时,他会说,你妈怎么怎么……
“当然。”
医生是块硬骨头,或许,是这所医院,唯一一个不趋炎附势的。
我对这块硬骨头,目前还有些欣赏。
只为他呛了6宴臣的那句,“再多的钱,也不能买命。”
虽然事关我母亲,可是,我就看不惯6晏臣那副,似乎只要有钱,就能把一切事情摆平的模样。
低头,我的手,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身体,隔着薄薄衣料,我温热的手指,在那块丑陋的疤痕上,来来回回地抚摸。
我只有一个肾了。
我不可能再把唯一一个肾,割给母亲。
忽然,我脑子里,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的目光,扫向了6宴臣,6晏臣恰好也正在看我,见我脸色柔和,他的心情像是大好。
他走过来,伸手拥着我,语气亲昵,“别担心,会有办法的,我会尽全力去寻找适合咱妈的肾源。”
“6宴臣。”
我喊他。
用柔媚入骨的声音喊。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对他这么温柔,男人一脸懵圈,忽地,他眉头动了动,示意我旁边还有医生。
我的手,落到他的领子处,指尖慢慢沿着衬衫衣襟下滑,我垂下的眼眸,明显看到了男人滚动的喉结,以及那剧烈起伏的胸膛。
这……就动情了?
还真好撩。
我不得不承认,6宴臣是喜欢我身体的,如果不喜欢,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有反应。
眼看着那帐篷就要鼓起来。
我的眼睛里,泛出一丝冷涩的笑。
纤细的指头,握住了他大手,指头从他指缝穿过去,两手紧紧相握。
细腻雪白女人手指,粗糙干燥的男人指腹,紧紧相扣,像极了一对相爱深深,难舍分的恋人。
6宴臣的指尖,温度摄人。
可能是怕自己当场破功,他狠狠握住了我的手,因为,力道太大,指骨与指骨碰触,疼得要死。
我听到6宴臣说,“医生,麻烦了。”
然后,他就拽着我,跌跌撞撞出了医生办公室。
他把我拽进了洗手间,将我抵到了墙壁上,低头开始吻我,毕竟有求于人,我没有反抗,任她予取予求。
可能是我的柔顺,让他兴奋极了,毕竟,这么多天,我一直与他闹,就算有过几次肌肤之亲,我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今天,我难得主动,他自然很开心。
人,都有犯贱心理,对唾手可得的东西,总是不会珍惜。
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弥足珍贵。
我柔嫩的唇,被他的粗暴,咬得很疼。
眼看就要擦枪走火,我推开了他,他深邃的眸色里,有激情在闪耀,喘着气息,他的大掌,落在我脸上,指尖细细的磨娑,“是你挑起的火?”
而后一句,他想说的应该是,“不负责灭?”
可惜,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心思,想在女厕与他玩缸震。
我纤纤细指,抚摸着他的胸口,红唇一字一顿吐出,“6宴臣,你与我妈的血型匹配,说不定,肾也能配对,能把你的肾,摘一个给我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