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唔系攞嘢去呀?点搞成噉?”黄贞面露难色。
徐冉菲看了看江影墨肩膀上的伤口,急忙问:“你该不会又领着他们俩跟别人干仗去了吧。”
“别在这说了,先上去吧,”江影墨垂头丧气地看了沈红城一眼,指着陈新柯问了一句,“这谁啊?”
“他是这儿的房东。”沈红城看向陈新柯说,“陈老板,有个事儿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下。”
“你说吧,咱俩也算过命的交情了。”
“柳南冰我见到了,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他那个房间能不能也先租给我,我这几个朋友也要在这住几天,我走的时候补钱给你。”
“没事儿,你们住吧,钱的事暂时不用考虑。”
“那谢谢了,回见。”沈红城冲着陈新柯点了点头。
陈新柯望着他们六个人离开的背影,感到了一种奇怪的压迫感。
当江影墨打开那个小型的箱子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只见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枪械零件。
“墨哥,这都是什么啊?”蔡文博呆呆地问。
“你眼瘸啊?枪都不认识么。”江影墨鄙视地看了蔡文博一眼。
“你这次要是玩这么大,我恐怕回不了云南啊。”周旭明面露难色。
“闯人家大本营总得带点装备吧。”江影墨自顾自地开始组枪。
“江影墨,你唔好又犯浑,如果嘢一旦闹太大,还唔可能唔死离开。我都唔想为咗钱将命落喺呢度。”黄贞一边说着,一边撕开了旁边的牛皮纸袋,“呢啲又乜嘢啊?”
“贞姐,你好歹也是个医生啊,医用吗啡都没见过?不过我希望这次咱们用不上。”
“贞姐,你先别急。”徐冉菲和林末雪看见黄贞情绪激动,急忙扶着她坐了下来。
沈红城没说话,他怕他一开口就又会引发矛盾。他把养老院的事情告诉苏婉柔之后,苏婉柔就一直坐在床沿抱着他,默默地流着眼泪。众人还在争吵着一些什么,但沈红城都没有听见,只是不停地用手擦拭着苏婉柔侧脸的眼泪。苏婉柔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在越变越冰冷。沈红城从口袋里拿出随身听,将一个耳机塞入了右耳,又将另一个耳机塞入了苏婉柔的左耳,希望舒缓的音乐能够缓解一下她悲伤的情绪。
你不理解我的话语权
把话咀嚼成粉
你不在意我的荣誉镀了金
反倒痛斥我总流太多泪
你不知道我在爱什么恨什么怕什么乞求越诚恳
你没见过我的梦因此怀疑我在意我虚荣心作祟
多么勉强手凑够一副旧的感情牌
雨后屋瓦附满新的青苔